「叮咚——!」
跟着一声尖利的门铃响起,棠妙雪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嗯……这里是……」
棠妙雪睁眼一看,像昨夜一样,自己一丝不挂,赤裸着洁白的娇躯,四肢大
开被绑在酒店房间的椅子上。
只见在她原本洁白的娇躯,此时却布满了殷红的鞭痕,粘稠斑白的精液布满
了她的乳房和下体。
更令棠妙雪吃惊的是,她发现自己两腿间的阴道里,竟然真的插着一只高跟
鞋,那只高跟鞋正是跟着棠妙雪收缩的小腹,在空气中轻轻颤抖,望着这根插在
自己阴道中的高跟鞋,棠妙雪感觉自己如同男人一样长了根阳具。
说实在话,尽管作为一名花奴,棠妙雪服侍过各式各样的变态男人,多么难
以启齿的重口味性游戏棠妙雪都尝试过。
可是昨夜苏俊威粗犷的奸淫和蹂躏却仍是让棠妙雪略感吃不消,自己在他的
任意奸淫下竟然晕厥过去,昨夜全部,棠妙雪现在细细想起来,竟然还心有余悸。
「啪嗒——」
一声了解硬物落地声子在棠妙雪耳边响起,她昂首一看,发现插在自己粉嫩
阴唇里的高跟鞋终于由于她颤抖的小腹,从她那淫水众多的湿滑阴道中滑出掉在
了地上。
「苏大队长,天亮了,你还想持续戏弄我吗?」
棠妙雪对着卧室的方向轻声喊了一句,成果没有听到任何回应。
「咦?走掉了吗?」
棠妙雪见状叹了口气,将洁白的酥胸一挺,使绑在椅背后边的纤手等够碰到
绳索,然后玉指轻轻一拨,便解开了绳扣。
解开绳索后,棠妙雪光着脚丫,赤裸着刚被昨夜的苏俊威用精液弄得斑白的
曼妙娇躯,轻轻地走到窗边翻开了窗户。
清爽的晨风透过窗户吹到了棠妙雪的娇躯上,使她感觉自己娇躯上精液发出
出来的腥味比方才更冲鼻了。
「叮咚——」
这时,门外再次响起了门铃声,棠妙雪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接着一边伸手
从床头拿起一条毛巾,擦拭着男人射自己俏脸上和乳房上的精液,一边走到了门
边——
「谁啊?」
「学姐,是我!」
门外传来媛馨娇俏的声响。
棠妙雪顺着猫眼儿往外一看,只见媛馨拿着一个文件夹站笑盈盈地在门外。
「这小妮子……」
棠妙雪轻轻一笑,伸手拉开了房门。
「嘻嘻,雪姐,想不到你也会赖床,我要告……哇——!」
媛馨刚想跟棠妙雪开句玩笑,没想到昂首一看,竟然看见棠妙雪竟然满身精
液,赤裸着洁白的胴体呈现在她面前,登时差点惊掉下巴。
「喊什么喊?!你想把其他人都叫过来一同欣赏你雪姐光屁股的姿态,是不
是?」
棠妙雪笑骂着伸手一把将媛馨拉了进来,反手关上了门。
「雪姐,你的身子竟然被男人弄成这个姿态,看来昨夜的『活儿』挺不好干
吧……」
望着棠妙雪污渍斑斑的洁白胴体,媛馨不由地打趣道。
「唉……还不是老琨那家伙组织的,每次都把我当成礼物给他那些狐朋狗友
泄欲消遣……」
棠妙雪一边抱怨,一边走进澡堂,翻开莲蓬头开始用热水冲洗自己裸体上的
精斑。
「嘻嘻,雪姐,我觉得也不能全怪琨局,我看你如同也对被男人当成泄欲工
具这种事乐在其中吧……不要否认!我知道这是咱们花奴的天分……」
说到这儿,只见媛馨盯着那些顺着棠妙雪娇躯缓缓流到地上的斑白精液饥渴
地舔了下嘴唇,忍不住伸手一边隔着自己的警裤按摩自己的胯间,一边痴痴地说
道:
「……说实在话的,雪姐,闻到你身上股男人的精液味儿,我下面都湿了…
…」
「嘻嘻,没想到啊,你这小浪蹄子竟然也会欲求不满。怎样?你家那两位主
子爷喂不饱你吗?」
棠妙雪回过头来望着媛馨打趣道。
「切!一提他俩我就烦!雪姐,你不知道,我那俩冤家本年要考大学了,他
爹把他俩送到全宿舍制补习学校去了,并且明令他们俩考试完毕前不许回来,而
且不许让我去见他们,以免他们在我身上浪费过多的精力。说实在话,雪姐,我
都有两个多月没碰过男人了,我下面都快要喷火了……」
媛馨攥着粉拳,咬牙切齿地谁说道。
「嘻嘻,那你不会去外面找男人处理一下吗?干嘛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
?」
棠妙雪闻言微笑道。
「那怎样能够?!我可是他俩的私有花奴,没有他们的指令而去跟别的男人
苟合,那我不成了『背主贱奴』了吗?我可不妥那种禽兽不如的东西。」
媛馨闻言皱眉道。
「你这是封建思维——!」
一听媛馨这么说,棠妙雪登时娇诧一声关上莲蓬头,转过身来,大踏步走到
媛馨面前,凤目紧紧地盯着她严厉道:
「现在已经是解放的新时代了!你的思维怎样还那么保守?!现在已经没有
什么花奴了!更没有什么主人了!人人都是相等的——!」
棠妙雪这番话几乎是吼出来的,登时把媛馨吓的一愣愣的——
「雪姐,你……你怎样了?我说错什么吗?」
望着眼前遽然变成玉面罗刹的棠妙雪,媛馨颤巍巍地问道。
望着媛馨惧怕的姿态,棠妙雪知道自己的语气重了,所以深吸一口气,平复
一下激动的心境,舒缓地说道:
「唉……小馨,我知道当一个花奴想戒掉淫荡的赋性很难,但咱们不能就此
抛弃,你知道吗?
你想当招供淫乐的性玩具吗?能够,但主人要咱们自己选!我看上的男人,
把我当母狗般凌辱都能够,但我不喜欢的男人,一个指头都不能碰我!这就叫尊
严和自主!理解吗?!「
「明,理解……可是咱们花奴从小被教育要百分百地顺从男人,没,没教过
怎样回绝男人啊!我可没有雪姐你这样强的独立毅力……」
望着棠妙雪凌厉的眼神,媛馨冤枉地嘟囔道。
「哼!没出息的小丫头,真是气死我了……」
棠妙雪恨恨的瞪了一眼媛馨,接着拉过周围的浴巾裹住了自己娇躯,迈开玉
步走进客厅,然后往沙发上一坐,翘起洁白的二郎美腿望着媛馨冷然道:
「……好了,不说这个了,你这么早过来找我干嘛?」
「哦,是这样的,关于藩米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说着,媛馨将手中的文件递给的了棠妙雪。
「嗯……逝世时刻是六月二十一日晚七点至九点之间,这时刻倒是挺准确的
……死因是失血性休克,脾脏破裂,还有……嗯?感染性肠胃炎?他怎样有这种
病?」
说到这,棠妙雪登时秀眉一皱,好像对死者有这种病症产生了疑问。
而周围的媛馨看见棠妙雪这样,毫不在意地说道:
「雪姐,这有什么古怪的,这藩米是个娱记,饮食生活不规则,得肠胃炎不
是很正常吗?」
「不对,饮食不规则所引发的的胃炎叫『缓慢肠胃炎』,不是『感染性肠胃
炎』,感染性肠胃炎一般来说是长时刻吃腐败蜕变食物所引起的一种疾病,这藩米
怎样会有这种病?」
棠妙雪低声嘀咕道。
「其实这也不古怪,那房东不是说了嘛,这藩米是个房租都不能按时交的穷
鬼,说不定是他没钱吃饭,所以就天天守在超市门口等着捡过期食品吃,所以才
会得这种病。」
媛馨自信地剖析道。
「或许是吧……」
棠妙雪淡淡地点了允许,接着拿出文件中的死者相片,跟媛馨说道:
「小馨,你不觉得这件凶杀案很古怪吗?」
「是吗?哪里古怪?」
媛馨闻言道。
「首要这案子的性质就很古怪,到底是暂时起意的热情杀人仍是早有预谋的
谋杀?
假如说是谋杀,有哪个凶手会挑选冰锥这种东西当凶器呢?冰锥这种东西,
虽然很尖利,可是又短又细,假如刺不中要害很难把人杀死,其杀伤作用远不如
刀具和枪械,甚至在突然袭击之下的杀人作用还不如用绳子勒。
而假如说是暂时起意的热情杀人,可是凶手在行凶之后的毁尸现场却显然是
通过精心安置的——不管是用来焚烧衣服的汽油桶,仍是提早挖好的坑,甚至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