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先是触碰到水淋淋的腿根,滑腻的触感引得他来回抚了几下,在喻霖抖着腿根想要夹紧的时候,一把贴住了骚贱的馒头肥逼,摸了一手高热软腻。
这嫂嫂竟然没穿内裤。
微肿的蜜核光是被吸奶就硬得厉害,直愣愣镶在蚌肉中间。
顺着往上一摸,热烫的鸡巴早已经鼓胀地贴住了小腹,双丸表皮紧绷,圆滚滚坠在下面,好像要把肥大的肉唇掩盖住似的。
或许是觉得有趣,岄唇角勾起,一把掀开了长衫下摆,强制性掰开滑腻腿根,让喻霖一双腿屈起、脚踩在沙发上。
此时喻霖胸膛赤裸,双腿大开,衣服完全失去了遮掩效果,只堪堪盖住了一截腰。
该掩住的全都露在外面,露出来也无妨的偏偏被盖得严实,还不如不遮。
腿间生了两套完整器官的男人敞开双腿,湿漉漉的腿根被把住,阴茎向上躺在腹部,于是两瓣泛着薄红、被淫汁淹了的肥嫩逼唇一览无余,闪烁着晶莹的水光。
那隐秘的地方已经完全暴露在岄的视野中。
“原来嫂嫂这里一直空虚难耐,需要我的安慰嘛。”男人的语气中透着笑意,“放心吧,我会帮你尽快缓解的。”
说完,不等喻霖回答,岄已经开始探寻起那敏感的女穴。
岄的手指轻轻拨开两片珊瑚般的小阴唇,按住了最脆弱敏感的淫核。
“啊!……”
喻霖颤声低吟,那处本就肿胀不堪,无需更多辗转厮磨,轻轻一碰便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嫂嫂这里好敏感,被碰一下就抖成这样。”岄玩味地盯着喻霖仿佛恨不得哭出来的可怜表情,竟然屈起手指弹弄淫核。
“啊!嗯!……不要!……弹、啊!……”
毫无规律又让人心神俱颤的凌虐时快时慢。
喻霖脚趾蜷起,羞耻地喘不过气。下体传来的阵阵尖锐快感使他反射性地扭动着腰肢,想躲开过分强烈的刺激,但岄牢牢按住他的腰,让他无处可逃。
花核被岄玩弄到肿大如花生,阴唇被手指展开抻平,因而露出一隙的肉缝卖力地向内收缩,淫水直流,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淌,滴到沙发上时甚至拉出丝来。
喻霖臀瓣颤抖,为自己露出的痴态而耻得红了眼眶,但花核被搓捻的快感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呻吟,发起骚来,整个会客厅回荡着他发软的哀叫。
“嫂嫂,你这里有个水帘洞呢,”指腹压着蒂尖搓了两下,“我哥也没碰过你这里吧?”
一根手指突然挤进了花核下面那条娇嫩的肉缝。
被反复唤为嫂嫂的人猛地一抖,下意识夹紧了双腿,意图合拢,逼口紧张地一缩一合,但岄的手指已经就着淋漓的黏滑水液,翘入了从未有人造访的秘境。
“没有……啊——那、那里从来没有……”喻霖羞得面红耳赤,仿佛要哭出来,听到自己被手指操进逼穴时放浪的绵软喘叫,更是难为情地阖上了双眼。
“那现在这里就归我了。”
语毕,灵活有力的手指刮擦着肥软阴唇,开始在紧致的甬道中慢慢抽送。
整个肉腔身体被异样的快感占据,他紧咬着嘴唇,却还是无法抑制低吟,松软的穴肉饥渴地蠕动,被手指翻搅奸淫地“噗嗤”作响。
“啊、啊、嗯——……啊……”
越来越嘶哑的呻吟声连成一片。
“嫂嫂,你里面好热。”
喻霖不敢睁眼,分外难堪。
完全无法反驳对方的调笑,腰胯被越来越使力的手指操得一顿一顿,酸软的痒意遍布全身,光是忍住不要骚贱地开口求欢,就已经用掉了所有的矜持。
岄的手指熟练地在甬道中挑弄剜刮,时不时故意屈起、搔弄敏感的肉壁。
被开发女逼的人腰酸腿软,脚趾蜷起,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下体传来的快感,哆嗦着把滑腻的两条大腿岔得更开。
刚刚被吸得快要肿成奶嘴的两个烂红乳头在胸前左摇右晃,俨然是一对被调教好的骚奶子。
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忽然摁上了花蒂,熟门熟路地揉弄起来,配合着手指的旋挖。
“啊、不……那里唔嗯——太啊啊啊……”
喻霖惊呼出声,下体像过电一般,销魂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冲击大脑。
“嫂嫂,你这里明明就很喜欢我这样吧。”岄一边说,一边恶劣地用手指熟练拨弄肿胀的花蒂。
敏感的花核被这样刺激,浮起失禁般的酸麻瘙痒来,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叮咬,叫人魂飞魄散。
他口中的嫂嫂很快就软成了一滩水,呻吟声也带上了哭腔:“不、慢一点……我不行了……唔!……”
岄置若罔闻,指根深陷进去转了转,竟是又填了一根,钻入宅嫩的淫穴。
“啊嗯——————”
被手指奸淫的男人一声长长的哀叫,全身直抖。
“嫂嫂好冷淡啊。”岄的声音似乎来自很遥远的
连奶头都要日日夜夜经受折磨,被一个冷冰冰的小玩意儿吸吮。
而现在,胸前的红肿乳尖就这样暴露在了小叔子的面前,任由对方亵玩品鉴。对方的淫物在软烂的逼穴中激烈进出,熨平层层迭迭的艳红褶皱,强有力的撞击让喻霖觉得自己就要被凿透。
“你、哈啊——这个、变态!呜嗯……”喻霖终于忍无可忍,带着难耐的哭腔呵斥道。
但两人的姿势让这句话变得毫无威慑力,因为身后的男人显然毫不在意喻霖的责骂,依然保持着有力的攻伐:“嫂嫂才是变态吧,明明被这么说,却还能吸得我这么紧。”
“啊……轻、轻点……”
屄眼饥渴地蠕动着的可怜嫂嫂无法控制地请求着,但每一句话都被男人变本加厉的挺动撞得粉碎。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任何求饶都毫无用途,只会让对方更加兴奋。
粗大的茎身重重碾过宫口,过电般的快感让喻霖仰起头不断呻吟,不断痉挛的屄眼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热液,极力朝内吸卷,抽搐着紧紧包裹住岄的性器,不知餍足地吞吃着对方的性器。
“嫂嫂里面好会吸,每次我抽出来,小逼都不舍得让我离开。”岄一边声音沉沉地哼笑,一边抽出又深深插入。
淫辱的话语裹挟着热气,响在耳边。
“明明之前跟我哥从未做过,怎么这里那么会夹?”
“看来天生就是适合被我肏的骚穴。”
“啊!……好深…啊、啊…不行了……”
这可恶的小叔子每一次冲刺都仿佛要进入自己的身体最深处,极其狭窄的脆弱小洞被反复碾压,快感不断累积,让他难耐又无助地踮起脚,简直要丢脸地啜泣起来。
岄突然一个深顶,竟然破开了他身体最脆弱的宫口!
“不要!那里、啊——”
“绝、呜!……不可以啊啊啊!”
被肏透的可怜嫂嫂惊恐万分,想要往前逃,却只是把肥肿的屁股更进一步送入敌手。
更别说岄死死压住他的身体,硕大圆润的龟头已经撞进了紧绷的宫口,被肉环紧紧箍着、一点点向更深处挺进。
“嫂嫂的嫩逼只有我能操,对不对?”在喻霖耳边,岄温柔地低语。
喻霖感到巨大的恐惧和羞辱,子宫那么脆弱,根本受不了这样粗暴的对待,可已经被欺侮到了这种程度,反而激发了更深一层的淫兴,逐步被调教地下贱的身体竟然为这种背德的罪恶快感而沉沦。
“是、是……住手、呜——”
“会坏、啊啊……求、求你!嗯……”
已经顾不上面子,他近乎哀求地喊着,下身却不自觉地绞紧,想把那根巨物绞到最深。
“真乖,嫂嫂刚刚还要骂我,现在终于肯承认了。”侵犯者满意地挺腰,狠狠碾过宫壁。察觉到猎物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精神,他不再反剪对方手臂,而是视线转了转,从洗漱杯里拿出了牙刷。
“啊……我、我错了……求你、轻些、啊啊……”
被操得理智全失的人视线已然朦胧,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受什么欺辱,口中断断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上半身被操得不停前倾,夹紧了腿根,把被拍击地通红的屁股挤得更富肉感。
但岄对这欲拒还迎的求饶置若罔闻,只是一个劲儿地往脆弱的宫口挤,刷头逼近了在沙发上被滚烫唇舌开发过的乳头。
“以后这个小逼就是我一个人的,知道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知道……我、全都是你的……啊、啊啊啊——!!”
遭受着可怖侵犯与惩罚的人终于放弃所有抵抗,泣不成声地领下了新的身份,抛开作为“嫂嫂”的尊严。
或许是满意于他的回答,男人突然一个用力,粗大的茎头竟直直进入到娇嫩子宫的极深处,近乎触底,把平坦的小腹顶出一个明显的鼓包。与此同时,牙刷的刷毛狠狠蹭过了几乎要破皮的细嫩乳尖,激起一阵钻心的痛痒。
“不、啊——痛呜!——”
胯下的玩物狼狈地惊叫起来,子宫被异物入侵的恐怖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胸前突如其来却极其激烈的感觉更是让他双眼上翻、濒临崩溃。
但很快,疼痛过后,一种又酸又麻的奇异快感开始在小腹炸开,叫他腿软得直不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靠大鸡巴钉在里面才勉强撑住了身体。
“啊、呜嗯——”
过于粗糙的刷头反复刷蹭,来回把奶嘴似的乳尖弄得前扑后倒,像个天生供人亵辱的玩意,一片发紫的烂红。乳孔肿得往外微微翻起,一旦男人持着牙刷刷动的动作太狠,刷毛就往可怜的软糜小孔里钻,刺得他哆嗦着往前挺胸,几乎贴到了镜子上,脚背绷紧,脚趾难过地蜷缩着。
镜中照出的那张脸满是酡红,眼神早已经涣散,尽显被情欲侵占的痴态。
他能感觉到自己骚贱的女穴在痉挛,就像一个不知餍足的小嘴贪婪地吮吸挤压,想要将体内的异物吞得更深。
“呜、呜
、呃……慢……啊……”
双腿颤栗地像是马上就要失禁,发情的屄眼剧烈抽搐,两瓣微肿的蚌肉往下滴落淫水,脚面已经湿透了。
“咬得真紧,看来是时候喂饱嫂嫂这里了。”说着,男人颇具羞辱意味地一个深挺,滚烫的浓精直接射进了娇嫩的宫腔。
“不要,里面不可以……”喻霖摇头抽泣着,他感觉小腹深处被男人的精液填满,身体和心里同时被侵犯的感觉令他浑浑噩噩、几乎晕厥。
这具不堪的身体已经完全成为了对方的容器。
湿哒哒的肉唇紧密地吸吮着肉棒,在无法看到的内里,宫腔内部已然被浇灌成了专属淫器,不仅贪婪地迎接着浊白的热液,甚至欢呼鼓舞地喷溅出道道水流,只是被龟头牢牢堵在内里,和精液混为一团,把小腹撑起了微小的弧度,乍一看仿佛怀孕了似的。
身体哆嗦着软倒在洗手台上,眼神放空,一副软绵绵任人宰割的样子。
岄这是才将将把磨在他凄惨奶头上的牙刷移开,就着相连的姿势拥住他的腰,低声喊了一句:“嫂嫂……”
喻霖完全没有多余的力气回应了。
被抱到浴缸里,长衫脱下放到一边,温热的水流打在胸前两个肿大乳头上时,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破皮了的嫩肉一遇水,蛰得厉害。
腿心的白浊被软肉一缩一缩地挤出来,和从身上流过的水混在一起,淌进浴缸。
这时候男人倒是知道自己刚刚做得过分了,让他轻轻靠在边沿,一边轻柔地给他冲洗,一边哄道:“都怪我,见到嫂嫂就忍不住,可实在是太喜欢了。”
这话也不知道几分真几分假,或许是刚刚被彻底肏透肏爽了了,听到这话,喻霖心底只想相信他。
可刚刚被从后面干得话都说不完整,他着实有点发恼,顶着潮红还未散去的面颊声音嘶哑地低声埋怨:“下次别这样了。”
“好,”男人嘴上倒是答应得很快:“嫂嫂,把腿分开。”
“……?”喻霖惊愕地抬眼看他。刚刚才答应自己别这么、这么……
“那里也要洗洗。”对方仿佛一点别的想法都没有,语气正经极了。
这样一来,倒显得好像是喻霖自己想得太多、脑子里只有那种事情似的。
“……”
他抿着唇,调整了一下姿势,半躺在浴缸里,刚刚被攥出指印的腿根缓缓分开了。
未经关照就不知不觉间泄了数次的阴茎疲软地垂着,在它下方,一张一翕、还在轻轻蠕动着往外吐出浊白液体的雌穴便暴露在男人的眼前——以及花洒之下。
“嗯啊——”
喻霖猛地睁大了眼睛。
岄手持着花洒,变化角度,直接把有力的水流打了上去。
本来就微肿发红的蚌肉被簌簌击打,瑟瑟发抖着被冲开,肿胀的深红肉蒂被冲地顺着水流的方向乱摆,身体霎时间又酸软下来。
“嗯、呜……”
喉中细微的呻吟近乎于呜咽。
指节明显的手指趁他不备钻了两根进去,旋转着抠挖。逼穴无措地蠕动,想要赶走入侵者,却是在水流为虎作伥的帮助下软弱地任由手指抠挖,丝丝缕缕的精液顺着手指往外流。
淫贱的阴茎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就这样再次颤巍巍立起来了。
不过岄并不打算让嫂嫂尝到手淫鸡巴高潮的滋味,于是就把它放着不管,专心抠挖敏感肉壁,指尖蜷缩、挖出自己射进去的东西。
“嗯、嗯……哈啊……”
手下的人细细发着抖,看上去温顺极了,他似乎还想忍住自己的淫荡喘息,只是又被指尖突然的一下搔弄逼得声音婉转地向上挺了一下腰。
手上动作继续,岄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
一开始,就是因为嫂嫂擅自把吸乳器取下来才导致了任务完成度直接下降,可或许是被角色对嫂嫂的不伦之情影响,他现在倒是舍不得让嫂嫂受这种折磨了。
游戏里的一切任务都有依据可循,吸乳器和不许穿内裤这样的设定无非是要嫂嫂保持对家族表面规矩的顺从,让他们以为这是能随便控制摆弄的双性妻子,戴吸乳器是为了符合“林渊”的癖好,养出两颗不往里凹的大奶头,不穿内裤则是家族为了贬低双性,特意要让他们没有脸面,知道自己的低贱身份。
想这事的时候,手指还在具有自主意识一般不断抽插,比起清洗,更像是新一轮的奸淫。
“啊!……啊、嗯……”耳边传来的呻吟仿佛低泣,断断续续又惹人想去欺侮。
那么,如果想在不打破上面两点的情况下,让嫂嫂如愿以偿,他确实有个想法。
手指被软肉柔顺又讨好地吸啜,岄垂眸看着双唇张开、眼神涣散的嫂嫂。
“嫂嫂不想戴吸乳器,也不想光着屁股,对不对?”
“哈、哈啊……嗯、是……”
腰肢已经在其主人未刻意控制的时候开始小幅度扭动,迎合手指的奸淫肏弄
只是关掉开关,又发过去一条:【可以过来了吗?嫂嫂。】
【嗯】
…………
岄的卧室色调非常冷淡,所有家具都是低饱和度的配色,充斥着毫无温度的直线条。
以至于当喻霖站在床前、被岄一把捞过去坐在他腿上的时候,觉得两个人是在什么非常正式的场合,却做出这种小叔子让嫂嫂分开腿跨坐上来的背德动作。
男人看着喻霖僵硬又紧张的表情,温热的指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弯出柔韧弧度的腰侧,心中升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嫂嫂已经彻底落入了他的掌控,从今往后,不可能逃脱掉。
“嗯?!……”
喻霖只觉得身体忽然失重,再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抱起来、又被按在了床上。
“躺好,嫂嫂。”
喻霖动作生涩地躺下,好像这突然变成了一件非常陌生的事,双手无措地放在身体两侧。
“腿分开。”
岄俯视着躺在自己床上、仿若献祭一般的人,声音柔和却不容置疑。
失去反抗之力的嫂嫂听从了自己丈夫弟弟的话,缓缓分开双腿。随着腿部的动作变化,长衫的下摆被挤了上去,堆在腿根。
可尚且还有一截布料遮掩着属于双性人最隐秘的部位。
“张大点,嫂嫂。”
喻霖咬着下唇,抬起手想要把这碍事的下摆撩起来。
“不可以用手,腿再张大些。”
喻霖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已经臊得全身通红。心里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可男人很显然也知道他拒绝不了什么,于是调整了自己的语气,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更温柔了:“嫂嫂,我好喜欢嫂嫂这样。就一次,好不好?”
“……”
几乎有些怨自己意志不坚定的“嫂嫂”艰难地调整着姿势,双腿屈起,肌肉绷紧到极限,尽力打开双腿。
布料一点点尽数落到腰间,完全暴露在对方面前。
先入眼的是被浸出一个桃核形状深色水痕的三角布料——只有两根手指那么宽、两个指节长,别说阴茎,就连女逼也只能盖住中间那条缝隙。
岄用一指把它挑开,卡在了鼓胀的阴阜一侧,微微濡湿的穴口便映入眼帘。
两瓣饱满的肉馒头被迫张开了一条深红肉缝,或许是因为过来之前被跳蛋无情地震开过一次,此刻还未经大手爱抚亵玩,就已经泥泞地泛着一点神秘的水光。
喻霖以这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腿,粉嫩的肥大阴唇完全暴露在岄的注视中。
在这样赤裸裸的凝视下,喻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产生反应,狭小的熟红屄口竟然开始慢慢开合,一张一翕,好似一张饥渴的小嘴。
突然之间,一小股清亮的淫液从殷红的逼口处涌了出来,沿着蝴蝶翅膀一般的深色内阴唇缓缓流淌。
“嫂嫂的小穴看起来很想被检查。”
男人的声音低柔,却难掩其中的逗弄。
喻霖难堪地瞥过头去,想要并拢腿躲避岄的目光,却被对方按住大腿固定在原位。
“嫂嫂别急,检查要慢慢来。”
被掌控的嫂嫂便只能只能无力地躺在那里,任凭女穴在男人的注视下耻辱地张合吐水。
男人的手指慢慢伸向喻霖的下体,轻轻搔刮着小阴唇的皱褶。
“嫂嫂这里皱巴巴的。”他仔细打量着,口吻宛如在观察一件什么供人欣赏的器具。
“唔、嗯……”
喻霖闷声低喘着,耳中传来不堪入耳的话,身体却在他的触碰下不住颤抖,细微的痒意从内阴唇窜升至腰眼,荡起阵阵酥麻。
粗糙温热的手指揉了两肉,寻摸到了肉蒂,仿佛在跟这肿起的肉珠对话似的:“现在可不是要检查你。”
发硬充血的阴蒂当然回答不了,他就用指腹在淫核上轻轻打着圈。
“啊…不要摸……”
手下的人忍不住呻吟出声。只需这么轻轻一搓揉,肿大蜜核上便扩散出销魂噬骨的酸软快意。
“好,好,听嫂嫂的话。”
“那我要好好检查一下嫂嫂有没有把跳蛋偷偷拿出来了。”
不是第一次被这么言语羞辱,这次喻霖却偏偏格外不想回应。
手指不知道他的想法,在泥泞的肉缝中央前后滑动两下,捻出足够的黏腻润滑,保证指背也浸够了淫水,就旋转着挤入花唇,毫不客气地打开了这口馒头熟逼。
一点点没入,指身已经可以感觉到里面又热又软。
突然,岄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东西,清了清嗓子,刻意压低了声音:“病人这里经常流水吗?这可不正常啊,可能是得了骚病。”
“?!”
喻霖听到这突然莫名其妙羞辱的话,身体瞬间紧绷:“你、别玩了……”
“骚病要不及时治疗的话,会变本加厉。”
并拢着的两根手指直直戳弄、翻
搅着层层迭迭的肉腔内壁,没几下就触到了硬硬的跳蛋壳体,“现在这里已经又湿又软了,里面竟然还长了这种奇怪的东西,看来病情很严重啊。”
“啊……你、别说了呜啊……”
喻霖难堪地扭动着身体,要往上挪躲开这毫无道理开始的戏弄,却无法阻止雌穴越来越兴奋的反应、被动地感受着自己的淫腔欢欣鼓舞地迎接着侵犯。
“别担心,我是大夫,一定能治好嫂嫂的骚病。”岄笑道,“先用我的大针头给嫂嫂做一个针灸吧。”
说完,拉开裤子拉链、俯身挺身而入,巨大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埋入那早已湿软的销魂软逼。
“啊!————”
这样突如其来的侵犯逼得喻霖开始剧烈反抗、鼻子发酸地要逃。
但男人两手牢牢扶住他的双臀,狠狠地抽插着畸形的前穴,硕大的龟头直撞到跳蛋,把它往里狠狠一推,一下子撞得喻霖全身发麻、眼前发蒙。
“呜……”
躁动不安的阴穴被岄的鸡巴刺穿,脆弱柔嫩的肉缝被仿佛要被撑破,可这显然是错觉,那骚贱的女逼不仅没受伤,反而愈加热情,层迭的软肉焦急地往上吸裹。
“嫂嫂的小嫩逼把我吃得那么深,很期待治疗吧?”岄的手指移向胸前,不甚熟练地一只手解开了前襟的扣子,捏住了肿胀的深红奶头。
“我、没有……啊——”
可怜嫂嫂的反驳软弱无力,很快就被岄手指的挑弄激得呻吟不止,白皙的胸膛直往上挺。脸上的红晕倒是更浓了,连眼角也是湿红一片。
“嫂嫂,讳疾忌医可不好。”男人垂眸看着那好像略有回缩的奶尖,指腹细细搓捻。说话算话,他可是要践行昨天许下的帮嫂嫂吸奶的承诺。
倏地俯身,舌尖一卷,就把小把手似的挺立乳头裹进热烘烘的口中。
“啊、呃……”
好不容易不用被吸乳器折磨的可怜奶尖又入狼口,往大脑输送着让他臣服退让的酥软电波,肥嫩丰美的肉穴撑成一个紧致的肉环。
肉逼被男人狠心鞭挞,每一下都撞出一波难耐的酸痒,被迫成为病患的嫂嫂腰身弓起,连叫都叫不出完整的词,只是一声一声呜咽着,双臂交迭起来挡在脸前。
身体一瞬间陷入极乐,积累的委屈却突然决堤,眼睫颤抖着眨动,竟一下落了两滴泪。
岄并未发现这一点,只当他又羞耻得厉害、口是心非了,腰胯更加沉了下去,往更极限的深度顶。
“嗯、唔……嗯——”
嘴里吸得奶头“啧啧”作响。一回生二回熟,灵活炽热的舌面挤着骚奶头中中一吸,就能逼出一声绵长的惊叫呜咽。
热烫巨物在喻霖体内激烈进出,发出淫靡的水声,几乎要把整个色彩冷淡的卧室都染上情欲的色彩。
“病人感觉怎么样?”小叔子一边又重又深地挺动腰身,一边语音模糊地问询。
整整齐齐的头发因为动作激烈而从额前垂下几缕,可那假作斯文的单边镜还好好戴在眼睛上,此刻被男人呼在喻霖奶头上、又逸散开来的热气蒙上一层雾气。
“嗯、啊……不要、滚……”颤抖的低泣从被强制性操开逼穴的人唇边泄出,声音有些嘶哑。
“这里面又热又软,简直要把我融化了。”岄又好像想把嘴里的骚奶头吸出奶水似的一吮:“骚病晚期就是这样,要用更强力的治疗方法。”
说完,他猛地一个深顶,直接把安静的跳蛋撞上最敏感的宫口。紧致的屄眼被涨大的鸡巴根部撑到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啊啊——”被干得腰软的嫂嫂失声哭喘,穴道深处涌出一股热液,可被跳蛋从外面把宫口牢牢堵住了,半点出不去。
肉壁狂乱地吸绞着肉棒,双腿胡乱蹬了两下,又紧紧绷直。
“病人这里看来很喜欢我的治疗法嘛。”岄轻笑着又是一记狠肏,小腹狠狠拍着嫩逼,把阴蒂碾得直跳,还不忘用牙齿磨了一下娇嫩奶孔。
喻霖只能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呻吟,只觉得自己仿若供人取乐的淫娃,被这个不顾他意愿的男人当成发泄兽欲的工具。
盖在眼睛上的小臂被咸涩的液体濡湿,喉头哽得喘不过气。宫口酸麻得让人要双眼翻白,可他的喉中只发出了难捱的气音。
嘴里的一边奶子已经足够膨大,岄直起腰,正要去吸另一边,余光却瞥见身下的人竟一直拿手遮着眼睛。这倒也罢,偏偏他枕着的床单湿了一小片。
虽然嫂嫂的嘴巴大张,舌尖也不知羞地吐出来,被肏狠了的样子,但他可不认为那是口水。
鸡巴捣得骚茓越来越软烂顺服,男人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磨着喻霖湿软淫洞抽插的频率慢了半拍,单手捉住着喻霖的手腕往前拉,凑近了一点,低声哄了一句:
“嫂嫂,说句话吧——”
完全没有回音,即使还在被跳蛋往宫腔里挤,被压在身下顶操嫩逼的人竟然忍住了呻吟。
意识到嫂嫂似乎被自己操到开始流泪、刚刚还
就会放过他的,可这样的嫂嫂也实在诱人。
他那位大哥本来就是看中这嫂嫂一副斯文又优秀的外表才把人娶回来,现在嫂嫂在自己的床上口涎四溢,尖叫着哀求自己操他的贱逼,不管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不被吸引。
鸡巴已经硬得发疼,比刚刚埋进软屄里还要涨得厉害。
嫂嫂还在说着一些引人去凌辱的淫语,他一时间不知道该直接肏进去还是先把跳蛋弄出来。
还是取出来吧,真要把跳蛋弄得太里面,拿不出来就不好玩了。
跳蛋一关,床上衣衫凌乱、上下半身都湿漉漉黏腻腻的人顿时脱力地瘫下来,急促的喘息声让人担忧他是否会窒息。
看嫂嫂从脸颊到脚趾都是一片潮红,岄这才动手,把喻霖的双腿掰得大敞。
两瓣肥软嫩鲍往两边极力扯开,他边直接奸了两根手指进去抠挖,边哄着腰身猛然抽搐挺动了一下的嫂嫂用力:“嫂嫂,像尿尿一样用力往外挤。”
不用他说,即使现在还全身发麻、脑子里都是跳蛋的嗡嗡震动声,喻霖也半点不想让那颗小小的淫乱刑具待在里面了。
控制着逼穴的肌肉用力,内壁软肉剧烈地蠕动着,可即使配合着手指的旋转剜弄,也足足用了十来分钟。
“呃啊……”
在跳蛋“啵”一声被屈起的两根往下滴水的手指勾出去时,喻霖颤抖着软下了腰,再也用不上一点气力。
男人又覆了上来,喻霖从未像此刻一样怨恨自己特殊的身体。
那口贱穴竟然还吃不到教训,即使无力也要蠕动收缩着把鸡巴往里吞。
对方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深深地压进了他漏水的小穴,坚硬光滑的龟头撕扯开娇嫩的层迭软肉,还捞起他酸软的双腿,让他环住自己。
“主人会喂饱乖狗狗的。”
岄这么说了一句,龟头就开始猛烈地叩击喻霖那娇嫩的宫口,阴部最上面的两片肉唇也被碾磨得彻底张开来,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嗯、嗯、啊……呜——”
“小母狗应该说些什么?”
——不可以屈服……
又涨大一圈的鸡巴狠狠地敲打着软烂的逼眼,仿佛在惩戒他最开始的拒绝。女阴又酸又痒,淫水直流,张口乞求男人的精液,身体已经在跳蛋和刚刚手指的凌辱下接近高潮,此刻更是再也受不了一点刺激。
“啊、啊啊——谢、谢谢主人呜——”
无法忍耐更多折磨的喻霖终于还是顺从了,声音嘶哑而低沉地讨饶哀求。
“嫂嫂又流骚水了,”岄舔了舔嘴唇,“看来必须注射一些治疗骚病的药。”
胯部重重撞击着烂红一片的馒头逼,龟头几乎要把宫口凿穿。坏心的小叔子也无法忍受更多,只想把嫂嫂灌满自己的东西,让他从里到外都打上烙印。
“呜!呜、啊——”喻霖双腿紧紧环住岄的腰,脚尖绷得发白,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药、药……啊!”
随着一声颤抖的闷哼,喻霖那淫荡到乞求被侵犯的阴户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起来,一股股酸涩的骚汁喷涌而出。
无情粗硕的男性肉棒埋在脉动喷涌的淫穴中,释放出滚烫的精液、拼命污染着娇嫩的子宫,宣告领地。
良久以后,得到充分释放的狰狞性器才终于软下,岄直起身子,一只手随手撩高瘫软在床上的嫂嫂的衣摆,目不转睛看着那赤裸的、微微鼓胀的腻白小腹。
里面已经灌满了他的精液。
两瓣被撞击成深红的蚌肉中间开着一条拢不上的肉缝,缓缓向外面淌着浑浊的浓精。
“嫂嫂吃下这么多精液,说不定会怀上我的孩子呢?”岄忽地一笑,语气中满是某种恶劣的意味。可要是喻霖眼睛没哭得红肿、看得清男人的面容,就会发现他的脸上满是奇异的温柔。
如果仔细辨别,也能意识到他的语调中更多是逗弄,而非故意羞辱。
可此时的喻霖完全忘了昨天两人还商量过假装怀孕的事,更忘了这是在游戏里。
脑子还不太清醒,因而他一时间手反射性捂住了小腹,好像那里真会萌生一个象征着他被小叔子侵犯、两人通奸的证据似的。
直到男人看着他恍惚的神情,没忍住笑了一下,覆住了他的手背:“嫂嫂这是被操傻了?”
“……”
足足好几分钟之后,喻霖才勉强缓过神,刚刚自己喊过的话、在跳蛋逼迫下脱口而出的哀求,都一股脑涌进来,一迭声的“求求主人”“谢谢主人”回荡在耳边。
他平常根本不会流泪,但一而再再而三被这个男人欺侮,在明明白白知道对方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成个有趣又总是被弄出骚贱模样的玩物之后,前两局因为被温柔表象迷惑而没能爆发的耻辱尽数涌上心头,以至于泪水竟然断线一般落下,停不住了。
可他又恼怒自己这种仿佛被操了几次女逼就开始脆弱起来的样子,动又没力气,干脆侧躺过去背对着他,眼不见为净。
直到刚刚
还觉得嫂嫂是被弄得害羞过头才会在一开始肏进去时反抗的人一下子愣住了。
犹豫地想握住他的肩膀把他翻过来,又稍微有点无措地顿住。
真的……是气哭了?
两个人不约而同沉默下来,喻霖是因为难言的崩溃与他自己不想承认的难过恼怒,岄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让他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的事。
之前也就罢了,每次喻霖表面上生气,实际上身体半点抗拒也没有,自己稍微克制一下、温柔一些,对方就表面羞耻,实则期期艾艾乖顺地任凭玩弄。
可现在好像有点难办。似乎都不想看到自己了。
岄迟疑着没有伸手触碰,从床上下来,趿着拖鞋走出了卧室。
喻霖睁着眼睛,他这方向正面对着柜子,于是就有些失神地看着柜子上的把手。床失去了另一个人的重量,弹起来一点,衣物摩擦的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渐渐远去。对方离开了房间。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总是会想起岄对自己做的那些事——他的爱抚,撞击,还有那些淫靡辱人的话语。
“一定是这该死的身体出了问题……”
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在被强暴后,还对施暴者念念不忘。可不管他怎么把这归因于身体的自然反应,却无法否认,每当想起岄,穴心就会有种说不出的空虚,女蒂会迅速升起热度。
还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对方就又转回来了。
喻霖睁着眼睛,一动也没动,神经有点紧绷。
“!”脚腕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捉住了,随后身体猛然被扯向床尾,喻霖略有些慌乱地蹬着想要挣开,却被一把搂进怀里,整个失重。
他反射性地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像个被大人溺爱的孩子,挺翘的臀肉被大手抓住托起,全身的重量都落在那只温热的手上。
脸一瞬间红透了,不只是因为这个姿势,更由于姿势变化时身体内部的挤压,被射进去的浓精顺着腿根缓缓流出,吐了对方满手。
肥嫩丰美的阴阜被手掌外缘紧紧压住,挤出腥甜蜜液。
一把他抱稳,岄就转身不知道要到哪里去。
“做什么?”喻霖有些不安地开口。自己全身都是被玩透的样子,衣服半点也遮不住,这要是对方突发奇想要侮辱他、把他带到外面,所有人都要知道他一大早就来自己小叔子的院子里送上门给吸奶灌精了。
“给嫂嫂洗澡。”对方吻了一下他圆润的肩头,如是说道。
“……”
泛着潮红的脚尖浸入水中。原来刚刚他是来给浴缸放水了。
粗糙的指腹从小腿揉到肉感的大腿,又撩起水往他的腿心泼。尺寸不算小的阴茎软软地耷拉着,被对方轻轻撩起来,轻柔地搓了两下刚刚不知不觉间射过数次的细嫩马眼,弄得他忍不住哆嗦着夹腿。
可岄不允许他这样,裹住缩成一团的男根往上一揉,把下面的女穴露出来,就用两指竖直地摁在了肉蚌中间,来回滑动着清洗黏腻的骚汁,在他往中间并紧的时候又强硬地往两边分开。
男人仔仔细细地揉搓红肿的肉唇中间夹着的硬籽,刚洗干净,又从下面被操得微微外翻的屄口流出来新的粘液。
——呼、啊……
腿根战栗着,喻霖忍不住咬住了下唇,眉心微蹙,俊秀的脸上满是忍耐情欲的痕迹。
“别洗了……”他猛地屈起腿,躲开手指的蹂躏。
真的不是故意的吗?他仰起脸,刚好望进了对方的眼睛里。一汪总是给人温柔错觉的眼睛里,竟然盛着歉疚,又好像在犹豫着什么,嘴唇开合。
他倏地低下头。不能再上当了,这个人多可恶刚刚又不是没有体会到。
“对不起。”
……?
没想到会听到他道歉,可这应该又是哄骗吧?只是为了之后更好地支配自己。
“刚刚不应该不顾嫂嫂愿不愿意的。”湿淋淋的手扶住了他的侧脸,很小心地抬起来:“嫂嫂,原谅我好不好?”
喻霖的目光闪烁着,下巴被抬起,逐渐对上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