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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2 / 2)

夫社群僚之禁脔妻 森下 11412 字 2023-05-06

「唔……嗯……好麻……快……快尿出来……了……」她含溷呻吟着。

「不能撒娇,快想起来。」俊阳吃醋逼问她。

「啊……真的……好麻……唔……流出来……了……」

湿淋淋的尿孔呈现鼓胀,大量爱液又从抽动的阴道口涌出。

「还不可以尿喔,想起来我的名字!」

「我真的……呜……想不起来……」

「给你一个提示,第一个把鸡巴插进你屁眼,跟你肛交的男人……」

那叫俊阳的畜生,看着我得意笑着,向我炫耀他夺走我妻子的肛处。

「想起来了吗?」

「俊……俊扬……少爷……」诗允娇喘着回答,可能想起肉洞烧红对鸡巴填满的感觉,羞耻到在发抖。

「耶!肉壶宝贝答对了!」几个太保发出鼓噪。

「嘘!」富士男急忙警告他们,远远角落的狱警视线看过来,但由于四个不良高中生把坐在中间的诗允围着,狱警并没看到里头荒唐的淫辱,盯了几秒后,又把视线移走。

「好险,小声点啦!」他们松了口气。

「诗允肉壶,再让你北鼻老公看清楚,你被我们鸡巴通过的可爱屁眼。」

「你们……别这样……」我在痛苦与矛盾中挣扎。

「其实你也很想看吧,嘿嘿……,可怜啊,自己的老婆连碰都碰不到,都是别人在玩。」

他说中了我的痛处,我哑口无言,泪水不争气的滚下来!

「怎样?不想看吗?」那可恶的小畜生问我。

我倔强地不想回答。

「不说话?」他拉起诗允敞开的白衬衫:「不说话就不让你看了,我们准备离开罗!」

「对喔,这次是诗允小肉壶一直哀求我们带她来吧,我们才勉为其难拨空带她带来的,下次你想再见到她,可能十年……喔不,不!可能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都很难说……」

「这麽美的身体,啧啧,给你这性无能的废物看,的确是浪费……」

他们一人一句在我的痛处插刀。

涂小龙看我咬牙切齿、屈愤含泪的样子,更是开心:「想看吗?你可以要求你的正妹爱妻,求她让你看。」

「我不用求她……」我不认输说:「她是我妻子,我想看,她就会让我看!」

「嘴巴说谁不会?证明给我们看啊!」

被富士男一激,我再也忍不住,看着把红烫脸蛋撇向一旁的诗允提出要求:「北鼻,让我看……我想看你的身体。」

「身体很多啊,现在不也是在看,你要说出想看诗允肉壶身体的那些地方吧?」富士男纠正我。

「北鼻……给我看……你的乳房……还有妹妹……跟嗯嗯的地方……」

我被小流氓的激将法牵着鼻子走,颤抖说出想要看妻子身体三处最私密的部位,不知为何,明明是被残酷霸凌,我的心脏却强烈跳着,分不清愤怒或兴奋。

「北……北鼻……」诗允仍在跳蛋肆虐中恍惚娇喘,辛苦忍着仍不被允许的潮吹失禁,但听见我的需求,似乎就要立刻答应。

涂小龙这时却弯身在她耳边窸窣了几句,她望着我的美丽大眼,立刻又滑下悲怆泪滴。

「北鼻……我想看……」我有不详预感,慌忙又说一遍。

「北……北鼻……」她抽抽噎噎回答我:「我……是小龙少爷……他们的……专用肉壶……」

「所……所以呢……」我亲耳听到妻子口中吐出来的话,大受打击,居然只会呐呐反问。

「所以……要小龙少爷答应……才可以……」

「可以?可以怎样?」我仍然无法将她那些话转化成大脑可以理解的文字。

「才可以……给北鼻看……」

她说完这荒唐羞耻的一段,羞愧的泪水已不自觉爬满红烫的双颊,但迷惘的样子却愈来愈厉害,整个人一直在激烈娇喘,被脱掉一边丝袜,一黑一白的修长大腿紧紧夹住,互相在磨蹭慰痒。

「不……不是这样……这不是你想要说的……对不对?」我激动问。

「对不起……北鼻……」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你让我看你的裸体,你是我的妻子!我有权力看!不用经过这些小流氓同意!」

我怒不可遏,压低音量抗议。

诗允看到我生气,转而望着涂小龙,巴巴哀求:「小龙少爷……可以让他看吗?求求您……」

「我不是要你问他!不需要!」她这样的行为,只让我更火大!

那小流氓却对她摇摇手指:「不行,要他来问我,我说可以才可以。」

「北……北鼻……你……快求小龙少爷……我……嗯我快忍不住……里面……好麻……」

两条赤裸大腿,彼此磨蹭到快擦出火一般,那颗深埋在肛门里的跳蛋,显然把她折磨到快疯了!

但我这时早已没有舍不得的心情,只有满腔妒火。

「你怎麽……能这麽……贱……」我噙着泪,说出连自己都心痛的重话:「我……我是你丈夫……你是我的……不是他们的……」

「唔……对不起……北鼻……」她呻吟着向我道歉,下一秒又央求涂小龙:「嗯……好……好想尿……小龙……少爷……可以可以吗……」

「还不能尿出来喔,尿在这里你就完蛋了。」

「唔……但是……那个东西……震得好厉害……唔……好麻……想尿……尿……喔……」

「别撒娇,忍一下,结束后我们就带你去小公园厕所玩5p,你想怎麽尿怎麽高潮的可以喔。」富士男说。

「喔……唔……好难受……想要去……喔……喔……」

听见他们再提要带她去公园厕所玩弄,诗允居然毫无廉耻自觉地、在我面前哀求那些小畜生。

那些太保见她变这样子,全都兴奋起来,群起逗弄她。

「想要去?肉壶想要去那里?」

「公……公园……厕所……」说出这样的话,她羞得发抖,但迷惘的泪眸跟声音却听得出极度渴望。

「哈哈哈,说得那麽直白,说想去公园厕所也。」几个小太保压低声音兴奋笑道。

「现在就去吗?」富士男问她。

「嗯……嗯……现在……受不了……了……」

「还说受不了了,是有多饥渴啊,用这麽清纯的表情说这种话!究竟脑子里都装什麽色色的东西?」

「你的北鼻老公还没看够你的身体呢,现在离开,他会很伤心吧?」

「嗯……啊……北鼻……我……对不起……」她啜泣向我道歉,却连脸都转向一边。

「什麽嘛,真的要结束会面吗?你们不是很久没见面?」富士男笑说。

「现在离开、可能一辈子就再也看不见你老公喔,没关系吗?你北鼻老公瘦成这样,搞不好在牢里不用半年就葛屁了。」

他们一言一语恐吓着她玩,我知道他们根本不是真心说那些话,只是想尽办法要羞辱我助兴。

「……」

但我那为了救我,却自己先堕落的妻子只是颤抖着,内心残剩的一丝理智,被不成比例的诱惑打得奄奄一息。

「是你一直求我们,我们才带你来探监,结果见不到十分钟,就要我们带你去小公园厕所搞,真的好吗?」

「看着你北鼻老公回答啊,这样对得起丈夫吗?」富士男把她泪痕交错的脸蛋抬高。

她终于羞愧地哭出声来:「北鼻……我不想……离开你……但……嗯……嗯……啊……里面……好麻……好想要……」

「不……」我痛苦地在椅子上摇头,不希望听下去。

「噗,真好玩,这一对……」那些小流氓都忍住满满笑意。

「好了,不逗你了,那我问你,诗允小肉壶去公园厕所,想要我们怎麽对你?」涂小龙笑嘻嘻问。

「要……要说?……好羞……」她掩住脸娇喘。

「当然要说啊,我们才知道你想要什麽,也让你北鼻老公想像一下、晚上能打手枪。」富士男说。

「他那根不是硬不起来了,能打手枪吗?」俊扬插嘴道。

「不管啦,让诗允小肉壶自己说,带你去小公园厕所,要我们作什麽?」

诗允掉着羞耻泪水,但脸蛋却红到发烫。

「把诗允肉壶……衣服……脱掉……」

「脱掉?脱到什麽程度?」

「……脱……脱光……」诗允羞颤回答。

「都脱光吗?连奶罩跟小内裤都不留?」富士男笑嘻嘻问,其实他们根本没给她穿这些东西,只是想在我面前言语意淫她。

「嗯……嗯……」但已经被调教成容易发情的妻子,却激烈喘息点头。

「你的北鼻老公没得看,你却光熘熘任我们看光光,这样可以吗?」

「……」诗允的羞耻心,被涂小龙的话激醒,愧疚地颤抖着。

「就说不可以吧,感到罪恶了厚,这样太对不起你的北鼻老公了,还是不要去小公园好了。」涂小龙笑嘻嘻说。

「不……不要……我要去……」她抬起脸哀求那小流氓。

「但在那边脱光光给我们看可以吗?」

「可……可以……」她羞耻地回答。

「不!不要……不可以!北鼻,别这样堕落……」我再也忍不住,痛苦地求她清醒。

「北鼻老公有意见呢,他说不可以,怎麽办?」

「对啊,听我们的,还是听他的?」

那些小流氓问她,涂小龙的手,顺势滑进她衬衫襟口,堂而皇之地在里面揉弄酥胸。

「嗯……唔……北鼻……对……不起……」她抽颤着,流泪向我道歉。

「怎样,听我们的吗?」涂小龙低头在她发烫的脸颊边问,伸进女衫的手,手指似乎捏住两颗发情的奶头。

「喔……嗯……」诗允忘情激吟,胡乱点头。

「那继续告诉我们跟你北鼻老公,在公园厕所被我们脱光后,接下来要怎麽样?」

「想……嗯……想被……抱……起来……」

「说清楚一点」富士男纠正她:「被谁抱?怎麽抱法?都要讲出来,我们才知道你喜欢什麽!」

「嗯……唔……」她被涂小龙挑逗到一直娇喘,断断续续说:「想要……富士少爷……坐……坐在便座……从后面……抱我……把肉壶的腿……抱开开……哈……嗯……好……好羞……」

「羞什麽啦!」富士男朝她后脑袋瓜巴下,催促说:「好好说下去!要我把你腿抱开,然后呢?」

「嗯……抱开开……让各位……少爷们……看肉壶……那里……」

「那里是什麽?说清楚啊!」

「妹妹……肉壶的……妹妹……」

「嗯,要像这样说清楚,我们才会知道,明白吗?」

「嗯……明……白……喔……」

「好,继续。」富士男要她继续讲下去。

「可不可以……现在去……好……好难受……」

她可怜兮兮哀求那几个小畜生,身体已经完全被涂小龙搓奶的手指控制着,完全罔顾我这坐牢丈夫的存在。

「不行喔,要把你小脑袋瓜里想的色色的事全说出来,我们才要带你去。」富士男抓着她的头摇动,清汤挂面的柔亮秀发被弄得散乱。

「嗯……」诗允只好强忍泛滥慾火,继续羞喃:「肉壶……会自己……把妹妹……剥开……给各位少爷……看……」

「剥开,剥多开?」

「剥很开……豆豆……和尿尿……的地方……都看得很清楚……它们……都是四位少爷的……肉壶的身体……都是……」她愈说、娇喘愈急促,完全迷乱兴奋起来。

「这种姿势,连小屁眼都被我们看得很清楚唷,不害羞吗?」

「害……害羞……但……还是想要……」

「长官!我要结束……」我无法看下去,转头要找狱警带我回监,但那家伙却不知跑那去摸鱼,仍然没回来!

「这样好吗?,你全被我们看光了,你北鼻老公都没得看!」

「……」诗允又无法说话地抽搐着。

「回答啊!」

「唔……没……关系……对不……起……北鼻……」

她不知所云哼喘,衬衫里的奶头不知被那小流氓玩弄成什麽样子。

「那阴道里面呢,要让我们看到多深的地方?」

「很……很深……嗯……想……子……子宫……都被……看……到……里面的baby……都被看到……」

她胡言乱语完,四个小畜生顿时傻住,几秒后纷纷露出兴奋表情。

「好色啊,这女的到底怎麽回事?」

「明明这麽清纯的脸,口味居然这麽重……」

「完蛋了,我下面整个硬到不行!」

「我也是,说出这种话,真让人受不了!」

俊扬可能想到那画面,呼吸急促起来,虽然知道那是她迷乱之语,但仍兴奋不已。

「要……要看到子宫……很难吧?诗允肉壶的阴道那麽紧,怎麽剥……才能看那麽深?」他有点结巴问。

「我……有带……那个……」诗允羞到强烈发抖。

「肉壶带了什麽?」

「包……包包里……」她掩面羞喘。

俊扬粗鲁地拉开她的肩包,四个小溷溷同时探头看。

「靠!居然……带这种东西出来!」只见他从里面拿出一根用乾净塑胶袋包住的妇科鸭嘴器,而且是特别细长的款式。

「你怎麽会有这种东西?」俊扬问她。

「好……羞……」

「别再给我装害羞!好好回答!」

「嗯……唔……丈夫……同事给的……」

「你丈夫?里面坐牢这一个?他的公司同事给你的?」

「嗯……喔……好麻……」她说着,又抽搐激哼,涂小龙的手指,正在她衬衫里捏长了肿胀的奶尖。

「你老公公司同事,要你带这种东西在身边作什麽?」

「方便……他们……随时……打开……我的那里……看……」诗允紧紧掩住脸羞喘。

「他们?还不止一个喔,你到底是多少人的肉壶?」

「可恶……」我咬牙切齿!

想到吴总、嘉洋、凯门、菜鸟那些人,随时心血来潮,就把我妻子脱光,要她像做产检一样躺着把腿分到最开,然后用那根冰冷的东西插进她肉缝,将阴道撑开直到能见子宫口的程度,恣意观赏她的内外生殖器,就令我酸妒到不自主发抖!

「哇,里面都是这种东西!」

富士男又陆陆续续从她包包陆续取出跳蛋、润滑油、木夹、保险套……

「这也是你丈夫同事要你带在身边的吗?」

「嗯……」诗允仍掩着脸,用点头回答。

「你想要我们用这些东西,在公园厕所玩弄你吗?」

「嗯……」

「她还嗯勒,哈哈……」几个小太保都笑了。

「我们学校最贱的公车娟,看来都还输她输多了……」

「这女人的子宫应该是日租,不!应该是计时套房吧,哈哈……」

他们耻笑我妻子,我却只能被反铐在椅子上不甘心地顿足。

「咦,你什麽都带了,怎麽没绳子?不是最喜欢被我们绑起来搞吗?」

「别……别说……」被那几个小流氓在我面前揭露这不堪的性癖,诗允颤抖到不行。

「为什麽不说?你不想被我们光熘熘绑起来吗?」

「唔……」诗允被调教到脆弱的灵魂,承受不了露骨的淫语攻击,可能满脑都是被他们侵犯的影像,两条诱人大腿忍不住一直互相磨蹭。

「不要……让北鼻……知道……」她激烈哼喘。

「你还会怕丈夫知道喔?那我就继续说给他知道。」富士男故意看着快嫉妒死的我,笑嘻嘻说。

诗允只剩下不知是兴奋或羞耻的喘息跟颤抖。

「我们把你脱光后,用又粗又脏的麻绳,把你全身牢牢绑住、动都不能动、腿也绑成开开的,大腿跟小腿捆在一起,合都合不起来,这样好吗?……」

「哼……然……然后呢……」诗允呼吸愈来愈杂乱无章,居然颤声问那小畜生。

「然后把你塞进男人尿尿的公共便斗,用鸭嘴器把你的骚屄撑开,我们对着那里尿尿,尿完你再用嘴巴跟舌头帮我们把鸡巴舔乾净,这样如何?……」

「唔……不要……好脏……」她摇头说不,身体却不同调兴奋发抖。

「不要吗?那就算了,你自己不要的!」

「不……不是……」诗允听富士男这麽说,又可怜兮兮地慌张摇头。

「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不是,到底想怎样?」富士男不耐烦问。

涂小龙也从她衬衫抽回双手,冷冷说:「我们可没耐心听你三心二意,不如现在就回去,也别去什麽小公园了!本少爷累了!」

「不……不是那样……对不起……」诗允更恐慌,泪珠都滴下来。

「对不起什麽?」

「对不起……肉壶说谎……肉壶……想被绑起来……」

「绑起来,然后怎麽样?」

「塞在小便斗……」她说到音调都在剧烈颤抖。

「当成公众人肉便斗吗?」涂小龙冷冷问。

「嗯……是……」诗允哽咽回答。

「不!北鼻……别这样!」我无法置信,爱乾净又洁身自爱的妻子,竟然会堕落到眼前这种样子,但除了痛苦流泪外,深陷囹圄的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早知道是这样,我宁可她不要来探监……

「北鼻……对不起……我……我已经……」她不敢面对我,只是一直抽噎道歉。

「然后呢,你还想要我们怎麽对你?」涂小龙他们,还没放过我们夫妻。

「够了!你们适可而止……求求你们……」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的北鼻老公哭了也,好可怜喔,嘿嘿……」

「看着他啊,说你还想要我们怎麽对你?」富士男却抓着她的脑袋,强迫她抬头看我。

诗允美丽双眸涌下泪水,玉唇颤抖着。

「说喔,不说就直接带你回去,罚你一个人躺在床上,屁眼塞着跳蛋到明天中午不准拿出来!」

「对,我们连碰都不会碰你一下,也不让你自慰。」

「唔……」她现在肛门里,就埋了剧烈震动的跳蛋,听那几个小流氓的威胁,更是恐慌摇头。

「想要去公园厕所享受,就对你北鼻老公说,想要我们几位少爷怎麽对你?」

「想……想要……被你们……舔……跟……亲……」

「舔那里?亲那里?」

「舔……全身……亲……嘴……」她看着我,羞愧地回答那四个小流氓的问题。

「全身太笼统了喔,想被舔那里,要清楚说出来。」

「要说……好羞……」她一直在发抖,每次想低头避开我的目光,就被他们强迫抬脸看我。

「快说,本少爷快没耐性了!」涂小龙催促。

「舔……乳……头……跟……妹妹……」

「舔屄就舔屄,装什麽纯洁说妹妹?」涂小龙纠正她:「重说一遍,说你想被本少爷舔屄!」

「嗯……诗允肉壶……想被……小龙少爷……舔……舔……屄……」她最后那个字,不知忍受多大羞耻硬挤出来,小声到犹如蚊鸣。

「还有呢?没有说到的地方,我们都不会碰喔,要想清楚一个一个说出来!」富士男提醒她。

「还……还有……屁……呜……」她没说完,就羞耻掩面啜泣。

「什麽东西?说完整!」他们拉下她的手,要她看着几乎已剩躯壳的我。

「屁屁……」她哽咽说出叠字。

但那些小流氓还是不放过她,涂小龙残酷地问:「什麽是屁屁?是屁股?还是屁眼?诗允肉壶想被舔屁股还是屁眼?」

「诗允肉壶……想……被舔屁……屁眼……」

「还真的说了,想被舔屁眼!」俊扬揉着她小脑袋瓜笑道,把她一头清汤挂面发丝弄的凌乱。

「在坐牢丈夫面前还说得出这种话来,真败给你。」

「到底有多饥渴啊,我也是醉了……」

富士男和国翔也跟着起哄,诗允只是一直抽噎,没为自己辩驳。

「你要怎麽让我们舔屁眼?说来听听?」

「用……手指……剥开……让各位少爷……舔……」她似乎完全堕落了,即使面对我,还是一字一字回答,剩不断滴下的泪珠,聊以代表羞愧。

「嘻嘻嘻,好露骨,用手指剥开屁眼让我们舔也。」

「除了奶头、骚逼跟屁眼,还想被舔什麽地方?」换国翔问她。

「脚……脚趾头……跟脚心……」

「你还真懂得享受啊,全身敏感带都要被舔就对了?」富士男笑道。

「那要不要我舔你阴蒂,同时用手指抠你阴道里面会胀胀的地方?」涂小龙说。

「哼……」

那小流氓的话,似乎搔到她的酸软处,她整个人激烈发抖,说不出话,只剩娇喘。

「抠你阴道里面硬硬麻麻的g点,舌头快速舔阴蒂,肉壶最喜欢这样对吧?」涂小龙继续说。

「嗯……唔……」诗允不自然抽搐着,大口大口喘息。

「怎麽了?回答啊?还是要再把手指插进你的屁眼抽送?肉壶胃口还真大啊……」

「不……嗯……不行……了……呜……要尿……尿出来……」她终于能开口,却充满哭腔、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剧烈发抖。

「干!你说得太刺激,她真的要尿了!」

「不能尿在这里,我们都会倒霉!」

「用那个……宝特瓶,快!」

只见俊扬慌张拿起喝了剩三分之一的运动饮料,转开瓶盖。

「把她腿弄开!」

涂小龙急忙从后面将她两边大腿抱开,俊扬立刻将瓶口压在她尿道口。

「唔……」已经憋到小脸涨红的诗允,嗯哼了一声,两排脚趾紧握起来,随即尿水如注,直灌进宝特瓶内。

这难看荒唐的景象,就在我眼前活生生上演,至少有一分钟,她才羞喘着尿完最后一滴,虽然不是完全不漏,但至少大部分都进到宝特瓶内,总算没有把面会室地上弄湿得太夸张。

国翔解开她绑嘴的丝袜,胡乱擦拭几下椅子跟地板。

「啧啧,这麽脏,搞到肉缝都是尿,我改变主意,不想舔你了,还是直接回去好了,别去什麽小公园。」涂小龙面露嫌恶。

「不……不要……我……我会洗……洗乾净……」诗允不争气地哀求他们。

俊扬由朝她后脑袋巴下,骂道:「洗个屁啦,去小公园厕所洗你屁股吗?我们才没那个美国时间等你洗乾净勒!」

「对吼!」富士男说:「我们不是要把她塞进小便斗吗?塞完后我们还要舔她吗?我应该舔不下去。」

「我恐怕也没办法。」国翔附和。

「不……不要……弄完我……再把我塞小便斗……我会乖乖的……」

诗允为了得到那些小流氓的宠幸,居然哭着求他们。

「弄完你?想得美,我们一开始就想把你塞进小便斗,这样比较好玩。」

「这样好了,我们找外面的流浪汉,进来厕所舔你跟亲你,怎麽样?反正他们不怕脏。」

「你们不要太过份!」我愤怒低吼。

「不……不要流浪汉……好脏……」诗允也摇头羞拒。

「你有比人家乾净吗?自己看看自己的样子?」

「不要流浪汉,就什麽都没有喔,直接带你回家去!」

「不……不要……我……好难受……」诗允完全不争气的啜泣着。

「那要我们找流浪汉帮你吗?」涂小龙笑嘻嘻问。

「嗯……嗯……」她泫然点头。

「不……别这样……北鼻……」我痛苦呢喃,但她只是耻于看我,并没有因为丈夫的哀求而战胜慾望。

「那要找几个流浪汉来疼爱你?」富士男更进一步问她。

「不……不知道……」

富士男继续问:「ㄧ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还是七个?……」

「我看看,你包包里有四个保险套,要找几根肉棒来安慰你?」

「说啊!要找几个?」

「七……七个……」

「哈哈哈,胃口好大啊你……但只有四个套子也,另外三根怎麽办?」

「不……不用套子……」她羞颤回答,我茫然看着她,就像看一个认识多年,却彻底陌生的人!

「不用套子喔,那些流浪汉会把臭臭的精液射进你肚子,没有关系吗?」

「……」

「说啊?这样没有关系吗?」俊扬大力揉着她秀发。

「没……没关系……我……已经……怀孕了……」她哽咽回答。

「啊,我们都忘了,你已经怀孕了,不怕再受孕,哈哈……」

富士男说:「这样可以让流浪汉把热热硬硬的肉棒,直接插进小穴里,一直摩擦到射精,把又浓又烫的精液,全都装到子宫里,一定会很爽吧,你?」

诗允又忍不住羞喘,玉手紧揉酥胸,两条瘦美大腿发抖磨蹭,似乎被富士男的话撩拨到更加渴望。

「你想要怎麽被流浪汉干,说出来让我们知道,我们才可以跟他们说。」

「……」诗允羞于启齿。

「你不告诉我们,到时就要自己跟流浪汉说喔,不会更害羞吗?」

「不……不要……」她再度摀住脸。

「不要什麽?」

「不要……自己说……害羞……」

「那要告诉我们啊,不要遮着脸,你北鼻老公想看你呢。」他们抓下她的手。

「快说,想怎麽跟流浪汉交配?」

「嗯……想……想要……三明……治……」她不知是迷乱还是羞耻,声音严重颤抖。

「什麽三明治?又不是吃早餐!」俊扬说。

富士男手拐了一下俊扬:「她是说人肉三明治啦,白痴!我们不是这样弄过她几次!」

「原来是想要两个肉洞同时被插,口味好重啊,哈哈……怎麽长这麽清纯的样子,会那麽下流?」

「肉壶是想两个流浪汉抱你,一根鸡巴干前面的洞,另一根鸡巴从后面插你屁眼?」

「唔……好……好羞……」

「问你是不是这样?不要一直装害羞,回答我们!」

「嗯……嗯……」她羞乱点头。

「两个流浪汉干你时,其他五个流浪汉要做什麽?」

「……亲……我……跟……舔我……」

「亲那里?舔那里?」富士男兴奋问。

「亲嘴……舔脚……好羞……呜……北鼻……对不起……你……不要听……」她羞喘哼哼,要我不要听,却没体谅我连不听的自由都没有!

「然后每个人再轮流跟你人肉三明治吗?」

「哼……是……」

「让那些肮脏的流浪汉都在你体内中出?」

「嗯……嗯……」她迷乱点头。

「但是你肚子里的婴儿怎麽办?很可怜耶,还在子宫,就泡在流浪汉臭臭的精液里……」俊扬提醒她。

「我……不……不知道……」她在母性与情慾的冲突中,不知所措摇头。

「算了啦,别想那麽多……」涂小龙拍拍她小脑袋瓜,说:「反正生出来顶多是梅毒娃娃而已,那是我弟弟,我都不担心了,你担心什麽?」

「唔……可……可是……」她迷惘地看着那个小流氓,似乎很努力在思考这件事的对错。

「不用可是啦,走吧,我们现在就去小公园!」

涂小龙捉住她胳臂,将她拉起来。

「跟你的北鼻老公说再见,以后应该见不到了。」富士男笑嘻嘻说。

「北鼻……再见……」她掉下泪,看着我抽噎。

「跟他说你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小公园厕所……」她羞愧说。

「哈哈哈,好可怜喔,这个坐牢的绿帽男……」

「走吧!」他们拉着她离开。

「等一下!……」我没办法无视,痛苦地叫住他们。

「怎麽了吗?绿帽男?」富士男转头问。

「别让她去那种地方,别让流浪汉侵犯她,求求你们……」我低声下气哀求那些小流氓。

「是她自己想去的喔,你从头到尾都有听见不是吗?」富士男笑嘻嘻说。

「带她去乾净的地方,你们想对她怎样……我都可以,去汽车旅馆,好吗?」

我完全放弃男人的尊严,只希望四个太保别把诗允带去公共厕所让流浪汉糟蹋。

「嗟!汽车旅馆,要钱内,你老婆这麽贱,才不值得我们花那种钱!找个公厕搞一搞就好了!」

「我……我有一千块,等一下叫狱警转交给你们。」我逼不得已,只能把被收押前,诗允勉强挤出给我的急用金给他们。

「啧,只有一张小朋友,喝酒都不够!」涂小龙不屑道。

「以后,我在里面服牢役工作攒的钱,每个月都给你们……」我急忙补说。

听我这麽说,他们眼睛都亮起来。

「哦!这麽好,莫非有什麽条件?」涂小龙问。

「不要带她去外面肮脏的地方,让乱七八糟的人糟蹋……」我说。

「那我们四个可以吗?」富士男笑嘻嘻问。

「嗯……」我强迫自己点头。

「你的正妹老婆,就当我们四个的专用肉壶,是这个意思吗?」

「……」

「是不是啊?」涂小龙将诗允的脸蛋扭向我,要我回答:「看着她说啊!告诉你的正妹老婆,要她乖乖当我们几位少爷的专用肉壶!」

我铐在身后的手,拳头快握出汁来,但为了不让已被调教到无法控制自己的妻子,被流浪汉肮脏的身体侵犯,只能照着他的话作。

「北鼻……你是……四位少爷的……专用肉壶……以后……要听话……」我一字一字都在淌血。

四个恶少却都在笑。

「嗯……嗯……北鼻……我会乖……我会想你……」她眸光迷乱、脸蛋红烫,一直在娇喘,只剩泪水没停。

「好了,钱的事要记得喔!」涂小龙交代。

「我一定会按时寄给你……不过请你们温柔一点……她怀孕了,别让她太辛苦,求求你们、谢谢你们…………」我最后哀求。

「废话真多!走啦!」涂小龙呸了一口。

诗允衣衫不整、两腿虚软,在那伙小太保的搂腰扶肩下,一直回头看我,就这麽被带离了面会室。

人走后,我呆坐椅子上,想到恩爱的夫妻一场,却不知是否还能再见面,泪水又止不住掉着。

不知过多久,终于有人解开我的手铐。

「走吧!新来的典狱长要见你!」那个消失好一阵子,终于回来的狱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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