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自己在性爱中获得快乐,在秀华心里排第一位永远是希望儿子能快乐,或许大胖期盼中的那些事……儿子确实会喜欢,可要像他期待的那样跪在地上叫儿子爸爸,或者用脸接尿,她做不到。
尽量吧,她想。
关键是就算自己真要那么干,估计儿子也接受不了。
大胖说他希望儿子继承他「享尽天下美人」的志向,当时秀华还暗地里觉得有些可笑,回头一想,只要儿子秉性不改,将来身边美女环伺又有何不可?和女人睡觉又算不得干坏事。况且等约好的五年之期一到,想必那时儿子习惯了和自己每日尽情做爱,要是没个知心知意的性伴侣替代自己帮忙处理性欲,儿子也着实可怜了点。
有介于此,秀华不再执着于儿子将来要交「一个」好女友、谈「一场」美轮美奂且轰轰烈烈的恋爱,最后儿孙满堂白头偕老这样传统美满的人生安排,儿子如此优秀,有多几个女人去爱他、呵护他也是理所当然。
实事求是讲,秀华也看得出来,王总是真心想培养儿子做他理想的继承人,并不单单指玩女人搞女人这样庸俗的理由。再刨开来看,王总愿望的出发点大概是对鑫杰的「失望」,或者说是太担心那胖乎乎的孩子,生怕他将来遭了难,只求他一生平安这样殷切真挚的苦心,然后就希望有那么一个人能继承他最初理想和斗志,成就一番事业吧。
有了王总这么一位强力的引路人,儿子的将来必定会是海阔天空,一片坦途。
关键是秀华觉得王总的为人其实真不算坏,他属于是活透了、活明白了的那种人——如果儿子能在他身上学会一星半点的圆滑和左右逢源就再好不过,这些东西,都是在自己身上万万学不到的。
可能王总唯一的问题还是在「女人」这个点上。当着他面不好说,秀华私底下对他的品味表示深深的怀疑,若他嘴里所谓的「美人」,就是他包养那两名奶妈这类,那确实是不要也罢。儿子的伴侣应该是像圣女一样纯洁、如高原上的冰川那般干净,绝对、绝对不能被别人染指过,且要像自己这样一心一意爱着他,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好女孩才行。
虽然感觉有些对不起大胖,但就连那两个奶妈自己都不愿意做儿子的母狗,他那想法确实有些一厢情愿了。
嘛……
秀华毕竟是纯情的女人,肯定希望尽可能独享儿子的爱,那阿冰的办法确实是最优解,今后用文字记述和儿子的性爱日常,等将来大胖发现奶妈不听话后再交出去满足他,一有空的话,再多留意下有无合适做儿子伴侣的人选吧。
「上了大学就分开」这个约定,偶尔想到,秀华心里面也会空虚,然后会背着儿子偷偷叹气。另外她很清楚,比起凌辱游戏中的种种淫行,其实儿子可能更喜欢听自己叫他「老公」扮演夫妻,每日甜甜蜜蜜,恩爱如新,过上宛如真正夫妇的甜腻的生活。
不可否认,这也是秀华对婚姻生活的终极理想,但非要论起来,她宁肯跪地叫爸爸,也不愿叫儿子老公。
骨子里下贱?并不是。
与之相反,秀华是太爱儿子那种近似于宠妻狂魔般的温柔,以至于爱到心里害怕,怕自己习惯了那种甜到骨酥筋软的相处方式,最终日夜遭受无法和儿子长相厮守的折磨。
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她怕儿子也放不下,所以昨晚一见风头不对就赶紧提醒他,我们不能结婚,也不可能真的生孩子,玩闹归玩闹,立场要认清楚。
有鉴于此,秀华更觉得应该加大淫荡和下贱的表现力度,磕头又如何,真叫爸爸又如何?
反正儿子那颗纯良的小心脏绝不会变质,在这个大前提下放肆地玩,总好过将来让他体验到生离死别般的落寞……
不要温柔,就要凌辱!
从现在开始,我要成为儿子的「母狗」!
胸腔在起伏,芳心在跳动,双眼在放光——这个崭新的目标,让秀华备受激励,全身上下充斥着羞耻度爆棚的兴奋,以及使得体内爱液潮涌的自我感动。
能为了儿子做到这种程度,她忽然觉得自己好高尚,好伟大,也开始期待,儿子的「侮辱」,到底会带给自己怎样的快乐?
「呵呵。」
她抬手为自己画好了最后一笔黛眉,叮叮清脆的响声中,起身离开梳妆台。
前凸后翘,玉乳高耸。
粉润高挑的胴体上今天穿的是一件短窄露肚脐的贴身白衬衣,一边胸口被她剪开一个小洞,殷红的奶头和乳晕袒露在外,系上了一只小铃铛。
这几天儿子的反应,让她想了许多。
话说回来,如今未来变得充实而明朗,心底对下贱与否的最后一丝迷茫也烟消云散,这一切,真心要感谢大胖。实际上秀华觉得王总这人也挺可怜,明明坐拥亿万家产,却只能靠意淫小辈才能激起那方面的欲望,偏偏这一点期望还注定落空,不是可怜,那是什么?
唉,总之要谢谢王总。这下子,我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和儿子享受未来五年美好的二人时光了。
性爱记录秀华打算认真写,能为大胖做的,应该也只有这个呐。
这样想着,她迈动包臀小短裤下丝袜玉腿,拈起桌上今天刚收到的s用皮鞭,款步走向儿子的房间方向。
……
今天是周三,自上个周末以来,这几天小马整个人都显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
周日下午和两个巨乳姐姐独处的时间里,他的精神始终高度紧张,时刻防备着她们来骗、偷袭他这十几岁的小同志,两个多小时内拢共没说超过十句话,气氛异常的尴尬紧绷。
一想到将来还要长期经历这种状况,小马便感到烦闷无比,回家就闷在房间里,坐在书桌前发呆。
秀华知道,儿子要适应和那两个女人相处,可能还要很长的时间,本来想直接去告诉让他放宽心的好消息,可看到他这几日闷闷不乐的模样,不知怎地,就好想捉弄他一番。
呼呼。
秀华手拿皮鞭,单手扶门,摆出个奇妙的造型抿嘴而笑,咋看去,倒像是她要进去凌辱小马的屁股。
昨晚她抽空整理好周六玩凌辱游戏时拍下的视频和照片,拿过去跟小马一起看,虽说她自己这儿多少还是有些羞燥,不过和小马的反应比起来,那只能算小巫见大巫了。
比方看到那张脚踩脑袋双手比「耶」的照片,自己仅仅蹙眉感叹了一句「哎呀」,儿子突然双手捂着脸,躺在在床上咕噜咕噜地不停打滚,压着嗓子直叫唤。
明明是叫他来羞辱自己,怎么看起来反倒像是他被羞辱了?
这一来,秀华便觉得好好玩,后半夜孜孜不倦地劝说儿子再来,可这真真的正经小人儿说啥也不肯就范,就连装模作样的假把式都不肯再比划。无奈之下,秀华只好妥协,老老实实地抱着他亲了会儿嘴,又听小嘴吧嗒吧嗒说些肉麻的情话,再把奶头塞到他嘴里堵住,最后才哄着他舒舒服服地在怀里睡过去。
这傻小子明明都承认了对凌辱的喜好,可就算是你情我愿的小游戏,都对欺负妈妈的行为过意不去。
干嘛对妈妈这么好?
秀华站在门口,静静凝视着儿子发呆中的英俊侧脸,潋潋美目中闪烁着深不见底的柔情,心中连连生叹,想到儿子在王家那边也是,面对那两白送的听话大美人,就因为不愿「背叛」自己这样的理由,硬是搞得像陪两只猛虎读书一样紧张。估计换成其他任何血气方刚的少年,遇到那两女的都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儿子这样「忠贞」和「正经」,算好事还是坏事呢?
银眸宛如月牙弯弯,秀华低头默默浅笑,心想可能还是坏事多一点吧。
「——唉。」她摇摇头,儿子撒起娇来实在是太可爱,一看那瘪着小嘴抱怨的模样,总忍不住想要宠他。
问题就在于,儿子提的大部分要求和放纵一点儿不沾边,更像是在自己怀里装乖宝宝来逃避现实。今早秀华还在想,要不要暂且收敛一段时间,等他心情再找他玩,显然,这不对,也不行。一味放任,他只会在撒娇的歧途上越走越远。
只在自己身边笑,去了王家就苦瓜脸,这怎么成?难道将来遇到点不顺心的事就要回家找妈妈?
以数言蔽之,这孩子心思太正,为人死板,脸皮又薄,性格坚毅但又习惯性地依赖他人,做事循规蹈矩到凸显呆板。终归这些都是些自己身上继承到的缺点,要说解决办法也很简单——要教他变得自私自利,死不要脸。
秀华有些哭笑不得,大半辈子都在教人向好,亲儿子这儿,却要教他向坏……
但她看出来了,儿子就属于丢到恶人堆里也不大容易学坏的那种人,所以这般和从前的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傻乎乎、一根筋的性格,确实是很容易落入思维的怪圈,因而受伤,因而彷徨,因而困顿不堪。
那就不能再惯他,必须要让他切身体会大人的恶意,最终学会妥善处理内心的负面情绪,从不顺中找到顺心的办法。
别的秀华现在也教不了,现在顶多教他脸皮厚,以习惯尴尬和羞耻作为切入点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