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人,自然明白看来薛刚是有很急的事情了。
“那是我的兄弟,麻烦你告诉我病房吧。
”“在3楼的四号房。
这个我记得,我还是他的主治医生呢,放心吧,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了现在。
”何清微笑着。
清艳脱俗般的容颜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归属感,一种心平气和的感觉。
一听说青狼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薛刚真的感激的恨不得上去抱着何清亲上几口。
“那好,谢谢了,何医生,那我先上去看我兄弟去了。
”薛刚上了三楼,以上三楼这才发觉三楼的楼道上已经站立着十来个青年,这些人大多都二十岁左右,一个个凶神恶煞般的好不狰狞。
薛刚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群人肯定是跟着青狼混的那群弟兄了。
见到薛刚走来,几名青年当即朝着薛刚走来,眼里投来警惕的目光。
“这为兄弟,我们四号房间有人,不知道你来这里干嘛。
”薛刚在四号房的门外被挡了下来。
“让开!≈ap;ot;薛刚不想跟这些人多扯淡,直接就要推门而进。
那名青年眼里一丝怒意闪烁不断,手中那大号的拳头就那么呼啸着砸向了薛刚,在这些人的眼里,他们已经将薛刚归为了王麻子那伙人派来的杀手。
薛刚眼里一丝不屑闪现,身子没有闪避,胳膊在悄无声息之间已经伸出,眨眼之间那名青年汉子的拳头手腕处已经被薛刚拧住,手臂的力道微微一加重。
那名青年汉子马上便“啊!”的一声哭爹喊娘般的叫了起来,不过好在薛刚没有用尽他真正的力道,要不然这青年的手估计早就已经废了。
听到这青年的叫声,病房的门突然打开了,出门的正是一个身材高大约为一米八个子的男子,长相很普通,但是那双眼睛却很凌厉。
“黑皮哥。
”门外的十多名青年小混混跟着恭声道。
“老大,你来了。
”黑皮接着又对着门外的众人吩咐道:“你们都先回去吧,青狼这里有我们在就足以了。
”“恩!”一杆人没有再犹豫。
薛刚也松开了那人的手腕,赶紧跟着黑皮进了病房。
一进病房薛刚便看见了病床上的青狼,全身被绷带包裹着,脸色苍白无色,还好眼睛还是睁着的。
青狼的旁边是大熊、虎子两人。
薛刚跟着黑皮来到了病床的旁边。
“老大,是王麻子那个狗杂种暗中下黑手伤的青狼,青狼的胸口连连被王麻子那群人砍了好几刀。
还好经过即时的救治总算脱离了危险期,但是这未来的康复可就要很久了,妈的,要不是他们一直拦着我,我现在早就去砍死了王麻子那群人了。
”脾气最为急躁的虎子最先发了话,一脸的红潮。
薛刚很明显的感觉大熊、黑皮、虎子三人的眼眶里都湿湿的,几个大男人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哭似的。
薛刚走进了病床上的青狼,看着青狼那满是伤痕累累的身体,薛刚也隐约有了想要哭的冲动。
薛刚觉得他的心好痛,比当初自己在大学里暗恋了三年的那个女生拒绝自己时还要痛。
这可是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啊。
“老、老大!”青狼见薛刚来了,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由于口里带着氧气罩,所以青狼的话还是没怎么说清楚。
“你不用说了青狼,好好的休息,早点康复起来,你今天所受的伤,做兄弟的我们会十倍给你还回来。
”薛刚没有多说些什么,一个坚定的眼神足以证明了一切。
十几年的兄弟之情不用再多怀疑什么。
“青狼,你放心吧,我黑皮肯定也会拼了命帮你把今天所受的伤给你十倍相报的。
”黑皮硬是咬着牙,话语坚决不容置疑。
病房里的空气分外的安宁此时,青狼清点了点头,这位铁血汉子不免流下了眼泪。
“青狼你好好地在这里养伤,虎子、黑皮和大熊跟我走。
”薛刚丢下一句话,当即走了出去。
华阳镇的邮政局旁边有一家茶馆,说是茶馆但是二楼却是一家中等大小的赌场,赌场并不大,但是在华阳镇这个小镇里足以发家致富了。
殊不知,此时的这家茶馆外,四个平均身高约为一米八的青年汉子已经傲然而立。
细看四人无不是眼神里精光闪烁,那是一种嗜血的光芒。
为首的那名男子笔挺的站立着,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映人耳目。
男子不时别人,正是薛刚,薛刚的身后正是大熊、黑皮和虎子三人。
“老大,这一楼是王麻子开的茶馆,上面二楼就是他们开的赌场。
”大熊看了看薛刚,解说道。
“上去。
”四人相继径直上了二楼,一进二楼再向左拐了一道弯就看见了一个小型的赌场。
今天的客人没有多少,场子也就大多玩一些扑克和麻将、置筛子三类赌法。
一看见薛刚几人进了门,场子里王麻子一伙的手下两个弟兄马上便迎了过来。
“几位兄弟,你们是要来玩儿的吗?”靠前的那留着短发的小混混笑嘻嘻的问道,他不认识薛刚几人,当然不知道薛刚几人来此的目的了。
“对,我们是来玩儿的。
”薛刚人畜无害的一笑,胳膊已经在悄无声息之间划出。
“哎呀哦”那青年顿时双手惨叫着捂住自己的脸部,身子已经软软的倒后了下去。
这一拳正是薛刚所出,因为青狼的伤,薛刚已经忍无可忍了,他终究还是爆发了。
后面的大熊、黑皮和虎子三人双目已经挣得老大,脸上浮现着兴奋的光芒。
“这才是自己认识的老大啊。
”几人都有着几分崇拜回味的目光与眼神。
他们仿佛看到了当年在校园时代的薛刚,那时的兄弟几人每天出去与社会上的痞子们砍架时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