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默默散去,沈逸静才发现手中牵着蔡忆惠的带子在微微的抖动。“怎么回事?”沈逸静好奇地向蹲坐在一旁的蔡忆惠望去。只见蔡忆惠脸色绯红,全身都激动得发抖,黏稠的爱液流了一地。
“忆惠你怎么了,那么激动?”沈逸静好奇的问道。
“坐地铁去肉厂实在是太正确了。”蔡忆惠用同样颤抖着的声音答道。
“为什么?”
“本来我以为在肉厂被处理,没法被很多人看到,有点遗憾。想不到在这地铁上也能享受到被人视奸的快感,又能得到众人对我身体的称赞,忆惠真是死而无憾了。”
“……”
终于到站了,沈逸静觉得仿佛经历了一生中最长的旅程。出站的时候两人依然俘获了无数人的目光,沈逸静现在知道害羞只能让这些色鬼淫棍更加嚣张,便强作镇定,装出一副冷静的脸孔,拖着恋恋不舍地享受着视奸快感的蔡忆惠逃出了地铁站。
一出站,就能远远的看到占地很广的胡姬公司下属兰芳女畜屠宰与加工厂。
由于何府的女仆长已经打过电话来通知,二人很轻易的就通过了厂门处的严密安检,进到了工厂内部。
两人刚进门就被肉厂宏大的气势震慑住了。厂区前的广场中央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铜制雕塑,造型便是蓝星历史中第一个被食用的女性——传说为姹女所化的燕姬被做成肉脯后的样子。雕像做的栩栩如生,被穿刺棒撑的大张的阴户仿佛还在蠕动着滴出亮晶晶的淫水。
以铜像为圆心,各式各样、姿态各异的女畜尸身围了两圈。靠里面那圈的女尸造型是表现各种各样不同的屠宰手法,古时的和杀猪一样的大开膛、鬼头刀斩首、割喉、分爿、白绫绞死、水盆溺杀、五马分尸,近代的断头台处斩、慢绞刑、活体穿刺、剥皮,现代的枪杀、电椅、锯床……让人眼花缭乱。而外圈则是各种各样的宰杀成品:砍掉脑袋四肢的燕姬脯、阴道里喷出了无数肠道的蛛女(当然,因为胡姬公司并没有制造蜘蛛丸的技术,所以只是仿造品)、倒吊在肉架上已经放干血的女人、穿在棒子上内脏被清空的女人、肚子里塞满填料咬着苹果躺在盆子里准备入烤箱的女人、从身体正中央被砍成两爿的女人……各种各样、形态各异的女尸令人目不暇接,简直可以说是秀色历史博物馆了。
同样的东西,两人的观感却完全不同。蔡忆惠饶有兴味地欣赏着:“好多香艳刺激的处理方法啊,好想都试一试啊。逸静姐你看这个绞架,慕容雪前辈就是在这个型号的绞架下被处死的,再看看这个没了脑袋四肢被穿在杆子上的女人,这就是慕容雪前辈死后尸体被处理成的样子,学名叫‘燕姬脯’……”
和兴奋得手舞足蹈好像来到了天堂的蔡忆惠不同,沈逸静觉得自己仿佛是看到了地狱的惨况。“怎么有那么多女人觉得被这些酷刑残害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死后尸体还要摆在这被人看光,实在是太羞人了。“无意间她看到了一具脖子被肉钩穿透挂在架子上,脑袋歪在一边,在风中轻轻摇曳着的女尸。
“这女人的身材和我挺像啊!”沈逸静忍不住走向那具尸体,“样子长得也挺像……”她扶着女尸的纤腰把她的屁股转向自己,女尸的屁股上的印记标明了这是一头曾用名为“张静”的演示用女畜。“连名字也这么像!太巧合了。难道说有一天我也会像她一样被杀掉挂在肉架上吗?”
张静的尸体脚下还有一个小铭牌,说明了她是在和富商男友婚后度蜜月时,丈夫的公司突然遇上周转困难。还没享受几天新婚幸福生活的张静,就被曾经山盟海誓的丈夫毫不犹豫地卖到了肉畜市场用以抵债。张静就这样被送到了公共畜栏,在满足好几十个男人后,被胡姬公司买走,电椅夺去了她年轻的生命,尸体挂在肉钩子上成了肉厂的展示品。
沈逸静看完张静的遭遇后体内升起一股恶寒,女人的直觉让她强烈的预感到眼前这具随着肉钩轻轻摆动着的女尸的遭遇,也很有可能发生在她身上。“轩荣也会这么对我吗?”沈逸静猛的甩了下头,把脑中不好的预感甩走。“希望不会如此吧。”沈逸静叹了口气,拉了拉手中的带子示意蔡忆惠随她离开。
二人在迷宫一般的厂区里到处乱晃,却怎么都找不到女畜报到处。沈逸静发现不对便问道:“忆惠,还没到报到处吗?”
“啊?我还以为逸静姐在带我去报到处呢,逸静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吗?怎么会不知道报到处在哪。”
“我是第一次来,根本不认识路。原来忆惠你也不知道怎么走啊,那现在怎么办?想不到轩荣的工厂那么大,却连一个路牌地图什么的都没有。”
“没路标和地图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认路的难度,防止她们逃走。”
蔡忆惠答道。
“唉,男人们为了折磨女人真是机关算尽啊”沈逸静叹道。
“这个措施正是主人想出来的。”
“原来又是轩荣干的好事,哼……好了,先不说这些。那边好像有工作人员,过去问下路好了。”沈逸静发现了一台渐渐驶
近的叉车,正运输着一堆白花花的东西。
身为女畜的蔡忆惠当然不会对主人有任何异议,于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车走去。
走近一看,原来叉车上架着的那些白花花的东西便是一头头刚宰好的肉畜,无一例外全是喉咙被割断,肚皮被划开,内脏被清空的样子。双目无神的她们被随便地叠放成一堆,尸体随着颠簸的叉车颠动着。压在下面的肉畜基本已经看不到身体,只有伸出来的一条手臂或者一条腿证明着她们的存在。
沈逸静已经有点适应这样的情景了,只微微皱了下眉便向叉车司机挥手示意让他们停下。
司机却好像没有并注意到她们,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沈逸静有点急了,便跳到叉车的前面大力挥手叫喊。叉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而叠在肉堆最上面的两具女尸却因为惯性而向前飞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余势不减继续翻滚前进,扬起了一大阵尘土,还差点把沈逸静撞倒。等尘埃落定后,两具女尸已经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伤,一具四肢以怪异的角度扭曲着,肯定是骨折了;另一具更惨,在翻滚的途中脑袋砸在了一块大石头上,俏脸摔得血肉模糊,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叉车上的胖子司机骂骂咧咧地下了车,鼓起他的破锣嗓子向二人吼道:“你们两个欠宰的干嘛挡老子的路,害老子摔坏了两块好肉,现在她们只能拿去做肉酱或者狗粮了。要怎么赔我?”、“师……师傅,实在是对不起,我只想问一下女畜报到处怎么走。想不到害你摔坏了她们。她们值多少钱?我一定照价赔偿!”
“哼,赔钱,你们赔得起么?”胖子司机龌龊的搓了搓下巴:“而且从来只有钱债肉偿,没听说过能肉债钱偿的。”
“那我要怎么赔偿你们?”沈逸静诚恳的问道。
“肉债当然是肉偿。”胖司机轻佻的注视着两人的脸:“你们两头女畜都长得不赖,能代替那两头摔坏的。就不用去报到了,直接跟我去整体处理车间挨宰就行了。
“请你庄重点,我不是女畜!”沈逸静神情严肃地纠正这胖司机“哼,肉厂里只有两种女人——已经被宰掉的女畜和还没被宰掉的女畜。而你很快就会变成第一种!”
沈逸静忍无可忍,走上前狠狠地扇了胖司机两个耳光:“不许看不起女人!
女人不都是心甘情愿当女畜的!“沈逸静怒冲冲地拉起蔡忆惠的带子:”你不告诉我们去报到处的路,我们自己找。走,忆惠。“说罢便转身离开。
“哼,好大胆的女畜,敢打人反抗,还想逃跑?让你尝尝味道!”胖司机取下挂在腰间的电击枪,瞄准沈逸静的美背扣下了扳机。
沈逸静突然感到背部被两根针一样的东西刺入,然后是电流流过全身的麻痛感。她惨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的颤抖了几下,眼前一黑,双脚一软,扑到在地,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胖司机走过来,拔出了刺在手脚还在无意识的抽搐着的沈逸静背上的电极,电极上的倒勾还顺带撕下了她的一块血肉。胖司机用脚把沈逸静翻了过来,只见她本来清丽脱俗的俏脸被电得涕泪横流,花容失色,裤子的裆部也被失禁的尿液弄得湿漉漉的,虽然失去了意识,但她手里却依然紧紧的抓住牵着蔡忆惠的带子。
胖司机龌龊的笑了声:“让你这贱畜装高贵,还不是一样被老子弄湿了裤子,哈哈。”他看了看还挂在电极钩子上的沈逸静的血肉:“哼哼,让老子先试一下你的肉味如何。”说着他便把钩子含进了嘴中,咬下了那一下快生肉:“嗯,肉汁丰富又有弹性,脂肪含量也适中。果然是一头好肉畜啊,哈哈。哎呦哎呦。”
陶醉于美食中的胖司机突然叫起来,原来是电极钩子勾住了他的舌头。
胖司机费了好大劲才把钩子从舌头上拔出来,却已弄得满口是血。“臭婊子,吃你的肉是抬举你,还敢勾老子的舌头?呸!”胖司机把一口鲜血混着浓痰吐到了沈逸静的俏脸上,还余怒未息地骂道:“要不是你的尸体是拿来做整体烧烤的原料,要保持外形的美观,老子就赏你几脚,臭婆娘!”骂完后他转向蔡忆惠说道:“你不逃么?”
“我一直期待着被处理呢,为什么要逃?”蔡忆惠答道:“不过,逸静姐真的不是女畜啊,她还是胡姬公司的太子爷的未婚妻呢,不能把她也处理掉吧。”
“哼,她是太子爷的老婆?那老子就是议长的兄弟。反正女人割掉脑袋后挂在肉架上的样子都没什么不同,谁都认不出来,哈哈。”胖司机显然不相信沈逸静的身份。“虽然你说不逃走,不过难保你会不会骗老子,而且这个样子也不好运输,你还是睡一觉吧。”胖司机又把电击枪瞄准了蔡忆惠。
“没问题,能享受电击的快感再好不过了。不过,能请您瞄准这里打么。”
蔡忆惠说着坐在地上,叉开双脚,把下身暴露在电击枪下,还用双手分开阴唇露出蜜洞:“打准点哦。”说完蔡忆惠便闭上了眼睛。
“哈,不错,女畜就该是这个样子,让你好好的享受下吧,看我的。”胖司机调整了下电击枪,然后扣下了扳机,
电极准确的命中了蔡忆惠的桃源洞和阴蒂。
这次胖厨师调整了电极的种类,粘贴型的电极没有破坏蔡忆惠的娇嫩的阴户,电流也调整过,让她能享受到通电的快感而不是单纯的痛苦。蔡忆惠浪叫和颤抖了半分钟,终于在喷出了一股淫水后昏了过去。看她脸上满足的表情,与其说她是被电到,还不如说她是在极度的高潮中昏到的。
“今天捡到两块好肉,运气不错,哈哈哈。”胖司机三下五除二地把两人脱了个精光,久经锻炼的双臂很轻松的就把身材纤巧的二人抱了起来,一个肩膀驮一个,走向叉车,扔到了尸堆上。不省人事、全身赤裸的何家的未婚妻被压在蔡忆惠身下,躺在女畜的艳尸堆中,摇摇晃晃地被运到了处理车间。
昏迷着的沈逸静被一阵刺骨的凉意惊醒,发现自己眼前是一片影影绰绰的碧蓝色,不远处还有一团模模糊糊的黄影——她正被泡在水中。她想划动手脚游回水面,却发现手脚都被什么东西捆着,试着挣了几下却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惊恐万状的沈逸静下意识地想高声呼救,却只能让她尝到了池水的冰冷味道,一串狂乱的气泡从口鼻中逸出冲向水面。“难道那胖子真的要把我杀死宰掉?不要啊,我不要就这样死掉。轩荣,轩荣快救救我!”沈逸静更加拼命地挣扎着,可惜虽然她拼尽力气,却只能让水池泛起几阵不明显的涟漪而已。
挣脱不了,也没人会来救她,只能溺死在这里了,和池水一样冰冷的残酷现实腐蚀着沈逸静的求生意志,挣扎逐渐平缓下来,昨晚才经历过的窒息感再次充满了她的感官。“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怎么那么多人想要杀死逸静?还要用让人这么痛苦的方法,真的那么想杀掉我的话,起码也想个干脆点的方法吧。啊,胸部好痛。不知道死后那些人会怎么对我。”沈逸静已经开始想象她的身后。“刚才那胖子说要我赔她一块肉,估计肯定是要把我当肉卖掉了。他刚才说要送我到整体处理车间,那么说能我留个全尸。哈,真傻,我最后肯定会被人吃个干净,还奢望着什么全尸,轩荣不知道会不会帮我立个衣冠冢啊,然后每年都带着妻子来祭拜我的亡魂……”突然间沈逸静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拉着她的双腿把她往上提,把她慢慢提离水面。“有人来救我吗,难道是轩荣,太好了!”沈逸静不禁喜悦万分。
那股力量果然不负沈逸静所望,利索地把她提离了水面。沈逸静发现她正被头下脚上地倒吊着,身上沾着的水正一股脑地顺着身体流到脑袋再滴入水池。不顾水流入眼睛的疼痛,沈逸静勉力睁开眼睛寻找未婚夫的踪影,却只看到同样倒吊着的蔡忆惠水淋淋的脸孔。
“逸静姐你也挺过来了啊,前面你一直一动不动的挂着,我还怕你就这样淹死了呢,这样你就享受不到后面的处理工序了。”蔡忆惠有点兴奋的说道。
“后面的处理工序?”沈逸静还没反应过来。乳房却传来一阵痛感,蔡忆惠的脸孔从他的视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胖司机猥亵的脸孔。原来那胖司机扯着沈逸静的乳头把她转向了自己的面前。
“想不到你长得挺文弱的,居然能挺过来啊。要知道这道工序的死亡率是4 930%,你看看这几头没用的肉畜。”胖司机指的是几个已经静静地吊在生产线上一动不动,静静地滴着水的肉畜。
“你是不是有锻炼过啊?难道说经常和你的姘头玩绞刑游戏?哈,口中说自己不愿当肉畜,原来其实也好这一口啊。”
沈逸静当然不会和他说自己昨晚才被蔡思恩“锻炼”过,况且她正为赤裸裸的倒吊在陌生人前面而无比地害羞着,根本没听清胖司机说得是什么。
“哼,后面还有几道工序,慢慢享受吧,小贱畜。”胖司机赏了沈逸静雪白的屁股一巴掌便走开了。
沈逸静看到胖司机走开松了口气,不顾屁股上的刺痛,扭头向蔡忆惠问道:“忆惠,你们刚才说什么工序是什么意思?”
“逸静姐你还不明白吗?刚才是浸洗女畜的工序,你现在已经被挂在整体处理车间的生产线上,很快就要被宰掉了。忆惠虽然有和那胖司机解释过你不是女畜,可他根本不听,把我也电晕了。醒来的时候看到逸静姐你已经被倒吊起来了,屁股上也印上了女畜的标记。你现在已经是‘胡姬公司专属女畜zt-q-00 850806-te’了。”
“什么?这样是不合法的!”沈逸静大为惊骇,用尽力气向周围喊道:“来人啊,快把我放下来,我不是自愿女畜,也没达到强制屠宰的标准,你们宰杀我是违法的!”可周围的工作人员却充耳不闻,只有一两个近乎全裸的女工作人员用冷漠的眼神扫视了她几下,又低下了头默默的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只有几个同样倒吊在生产线上的女畜对沈逸静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逸静姐不要喊了,没用的,他们早习惯了,不会管你的。而且就算他们想放你下来也办不到,我听说生产线没有高级密码卡是没法停下来的。事已至此,逸静姐你不如冷静点,放轻松,把这当作人生最后最大的享受吧。唉,本来我是打算被做成燕姬脯的,看来现在只能被整体屠宰了。不
过能陪着逸静姐一起被处理也不错啊。”
沈逸静的心仿佛坠入了冰窖,本来以为已经逃出生天,想不到实际上却已经到了必死无疑的境地。她不甘心地哭喊起来,可结果只是换来了一幅封住她嘴巴,同时让她倍感羞辱的口球而已。微弱的挣扎也丝毫没有拖慢生产线的进度,强劲的热风把吊挂着的肉畜吹干以后,传输带又继续向前移动起来。
沈逸静觉得一股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了她的阴户上,本来干涩的阴道变得湿滑水润。然后一根硬物不由分说地闯入了她的蜜洞,快速地旋转抽插起来。登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沈逸静的下身迸发而出并辐射到全身,沈逸静不愿在那么多人面前表现出淫荡的一面,强行压制着想要呻吟的欲望。和她挂在同一条生产线上的其他女畜就没有这样的顾虑,纷纷呻吟起来,几个大胆的女畜,包括蔡忆惠,还扭动着娇躯配合着按摩棒对自己的奸淫,一边肆意得浪叫着。而少数性经验不多的肉畜已经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达到了第一波的高潮。
耳边此起彼伏的放肆淫叫像魅魔淫靡的声音诱惑着沈逸静,下身一波波的刺激让她的理性接近崩溃,虽然她以强烈的意志力克制住想大声浪叫出来的欲望。
但还是有几声短促的呻吟挣脱了主人的控制,幸好在口球的阻隔下高调的呻吟变成了低沉的“呜、呜”,沈逸静甚至有点感激嘴里这个折磨人的小东西了。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沈逸静开始注意起周围的环境。她正处于一个偌大的厂房里面,一条庞大的生产线散发着锃亮的金属光芒,正不知疲倦的运送和处理着各式各样的女畜。女人的肉体不分年龄肤色外貌身材社会地位,都被冷酷的机器一视同仁的倒吊着。由于这里是整体处理车间,女人们的身体看上去都比较完整,区别只是有些还暂时活着,有些已经是失去生命任人宰割的艳尸而已。
沈逸静对面吊挂着的正是这样的一排尸体,十具喉头被割开,整齐地倒挂着的身体正默默的承受着高压水柱的冲洗,强力的水流肆意的冲刷着她们纤弱的身体,把她们身上的血污冲走的同时也让她们性感的摇晃着。水柱对下身的冲洗尤为严格,连蜜洞里的嫩肉都被冲击得翻了出来,要是她们还活着的话一定会舒服得娇喘连连,可惜现在的她们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我很快也会变成这样羞人的样子了,唉,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的。以后再也见不到轩荣了。……”沈逸静绝望地想道。
忽然间她听到两个工作人员的对话。一个稚嫩的女声问道:“师傅,工业宰杀不是不需要观赏效果吗?为什么还要用按摩棒刺激肉畜,这不是浪费时间么?
听说我们厂以前也不搞这一套的啊。“另一个比较成熟的女生回答道:”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让女畜获得性刺激并不是为了观赏性。最新的宰杀理论认为女畜在死前接受的性刺激越多,肉质就越好。所以我们厂请来了一位叫柳徴煜的屠宰师帮我们设计了这一套刺激女畜的设备,效果果然很好。生产出来的产品的各种检测数据都提高了20多个百分点。“
“柳徴煜?原来这折磨人的东西就是他发明的啊。”沈逸静听到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有点差异。“原来他当上了屠宰师,哼,当初他口口声声说我和喜欢秀色的轩荣交往不会有好结果,劝我离开轩荣。现在他还不是也当上了屠宰师,还设计出这样的装置来玩弄女人。伪君子,哼。我一定要克制住欲望,死也不能让他得意。”
一阵短促的惨叫声中断了沈逸静的思考。她扭头一看,排在这一组第一位的女畜的脖子不知道被什么切开了,那女人的身体筛糠一般颤抖着,血液旋转着从断口飞溅而出,把周围的东西染上了鲜红的色彩,挂在受害者不远处的沈逸静也沾上了几滴黏稠的血液。
惊愕中的沈逸静听到了身后蔡忆惠兴奋的呼喊:“啊,终于到时候了,我终于要像慕容雪前辈一样被宰掉变成肉了!”
沈逸静又扭头望向蔡忆惠,看见她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仿佛沉浸于甜蜜爱情的女人一般。再往后面看去,后面的女畜们也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正被割喉的女人,脸上的表情却各异,有和蔡忆惠一样满脸幸福的,有惊恐万状浑身颤抖的,也有呆若木鸡眼神呆滞的。沈逸静也无暇品味这些女畜的表情,再度转过头去见证前面那女人的终结。
那女畜的喉头已经被彻底割开,血已流走大半的她除了一些微弱的抽搐以外再也没有明显的动作,喉头发出一阵阵听上去随时都会中断的“嘶嘶”声。一把利刃不顾她还没死透,已经剖开了她的肚子。从各种意义上来说,她已经是一块肉了。
血雾散尽,夺去那女畜的生命的凶器显露出了狰狞的脸孔。原来是一把高速旋转着的小圆锯。一股水柱把染血的锯片清洗干净,重新恢复锃亮光泽的小圆锯又切入了下一个女畜——挂在沈逸静身边的女畜——的脖子。
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沈逸静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看来真的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轩荣,来世再见了。”
小圆锯再次完成了夺去女畜生命的工作,清洗完毕后,致
命的锯齿便向沈逸静雪白的颈脖缓慢而坚定地袭来。沈逸静闭上了双眼等待最后的时刻来临,眼前和何轩荣一起的回忆像走马灯一般掠过。在成人礼上与何轩荣的邂逅时的惊喜、一见钟情的她被何轩荣拉着小手带回别墅不安和兴奋、第一次被何轩荣进入身体时的痛感和幸福感、何轩荣单膝跪地向她求婚时的甜蜜,全部涌上心头。“可惜我没法和你在一起了,轩荣。”电锯的噪音像死神的脚步声一般离她越来越近,死亡就在咫尺之间。锋利的锯齿即将无情的切入她娇嫩的颈脖,把她的热血、她的生命、还有她和何轩荣所有甜蜜的回忆通通带走。然后她的尸体将会被陌生人买走,或者穿在杆子上烤熟,或者做成性玩具供人淫玩,或者制成装饰品被人观赏。一行清澈的泪水从沈逸静的眼眶中滑落。
突然间,一股熟悉的声音闯入了她的耳中。“你们在干什么?!快给我停下来!”
那声断喝的回音还在偌大的厂房里回荡,各条生产线已经发出了不祥的轰鸣,机械的电子合成音伴随着刺耳的警报声传了出来:“警报!
整体处理加工生产线1至6号将在10秒内总停。“
看到一丝曙光的沈逸静忙睁大双眼,却发现死神的脚步仍然不依不饶地往她靠近。锃亮的小圆锯离她雪白的脖子已不足三厘米,绝对能在10秒以内切开她娇嫩的喉管,把她拽入死亡的深渊。
这时候一个白色的身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冲到沈逸静身边,挡在了他和死神——小圆锯之间,登时火花飞溅,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刺激着现场所有活着的人的耳膜。沈逸静看着那个试图从死神手中夺回她生命的人的背影,发现这并不是未婚夫的。她不由得有点微微的失望,“如果是轩荣来救我该多好啊。”不过望着这为了她而以一己之力对抗着强大的机械力的背影,沈逸静还是涌起了感激之情。
“他为什么要冒生命危险救我呢?在其他人看来我只是一头待宰的女畜啊。”沈逸静依稀觉得她这背影似曾相识,不过,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谁,她却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漫长得仿佛有一个世纪的10秒终于过去了,庞大的生产线彻底的安静了下来,刺耳的金属摩擦声也同时宣告终结,死神不甘心地收回了他的镰刀。女人的惨叫和呻吟声这是却异军突起,原来其它生产线上有些小圆锯已经切入了一些不幸的女畜的脖子,却在彻底切开整个脖子前停了下来。卡在脖子中的锯片延缓了血液的流出,女畜没能很快的失去意识进而死亡,强烈的疼痛让每一头还能出声的女畜都惨叫起来。她们还算是比较幸运的,有些不幸已经被切断喉管的女畜,就只能沉默地忍受窒息的折磨慢慢步入死亡。由于整个生产线已经停止,一直在安抚着她们的按摩棒也停了下来,陪伴她们的只剩下无尽的痛苦而已——当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自发高潮的极品女畜除外。
在死神手中抢回沈逸静的人在确认小圆锯已经完全停了下来后,才放心地把何死神搏斗的武器——一把钢制大扳手丢开,然后坐倒在地喘起粗气。呼吸稍微平缓后,他马上转过身来,解开沈逸静的口球,急切地询问道:“逸……沈小姐,你不知筹备着与何先生的婚礼的吗?怎么也变成女畜了?”
“柳徴煜?你怎么来了?”依然倒吊着的沈逸静有点惊讶的发现,救命恩人竟是她的老同学,现在已经绝了交的老朋友柳徴煜。
“先别管这些了,快告诉我,你真的当了女畜吗?”柳徴煜忧心忡忡地问道。
“当然不是!是这些人把我电晕后强行送上生产线的!”险死还生的沈逸静把在工厂里迷路,遇上胖司机,被胖司机蛮不讲理地电晕,醒来后已经被挂上了生产线的遭遇都告诉了柳徴煜,顺便把满腔的委屈和不忿也宣泄了出去。
明白了事情来龙去脉的柳徴煜放下心来,他安慰沈逸静道:“既然是这样,你会没事的。我马上让他们给你赔礼道歉。”
“传闻这工厂经常干这样的事,看来传言不假,何轩荣果然一点道德操守都不顾。幸好我今天来维护机器,不然逸静就危险了。”柳徴煜暗暗想着,当然,顾及沈逸静的心情,柳徴煜并没有把这想法说出来。
“在这之前,能先把我放下来吗,这个样子,太……太羞人了。”定下神来的沈逸静开始考虑形象问题了。在认识的人面前全身赤裸像肉猪一样倒吊着,实在不能说是端庄的姿态。
柳徴煜这才想起自己的最爱现在依然赤裸着娇躯,忍不住看了一眼,却再也无法把视线从沈逸静的裸体上移开了。
身为经验丰富的女畜屠宰师,柳徴煜对女人的裸体早已见惯不怪。在他进入屠宰师角色的时候,燕瘦环肥,婀娜多姿的肉体对他来说只是让他施展绝妙的屠宰手艺的道具和平台而已。即使是在平时,女性的裸体对他的吸引力也不高。这可以说是女畜屠宰师的职业病了,柳徴煜也不例外。
眼前的这具裸体,即使在阅女无数的柳徴煜眼中也是难得一见的优秀:无助的身躯局促不安地扭动着,脸上羞愤交加的表情显得那么楚楚可怜。雪白娇嫩的乳房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浑圆而坚挺,曲线柔
美的纤腰现在看上去更显得性感。
一双修长的美腿被机器抓着脚踝拉成v字形,胯间的秘洞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粗大按摩棒的深深地插在其中,把沈逸静的桃源洞口撑得很大,粉嫩而湿润的蚌肉紧紧的包裹着它,似乎还在微微的抽动着,不断地散发着淫霏的气息。
这样完美的身躯像女畜一般被提起两条腿吊在半空挂在自己眼前,柳徴煜的心中难以抑止地涌起了一股久违的冲动。这种糅合了性欲、虐待欲、破坏欲和对杀人恐惧感、愧疚感的冲动柳徴煜在初出茅庐的时候经常能感觉到,在他颤抖着双手割开第一个女人的脖子的时候,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他彻夜难眠。可随着屠宰经验的不断增加,他逐渐变得麻木起来。对现在被称为“干冰之刃”的着名屠宰师柳徴煜来说,能激起他这种冲动的女畜,已经是可遇不可求了。
柳徴煜感到有些唇干舌燥,他发现自己的脑中早已自然而然地想出了无数种屠宰眼前这位心中最爱的绝妙手法。“屠宰自己深爱的人会是怎么一种奇妙的感觉?”柳徴煜心中不禁冒出这样的疑问。“想知道太简单了,只要拿起一把刀,捅进逸静的阴道往下一拉,利刃就会把她平滑的小腹剖开,腹腔的脏器就会一股脑地流出来……甚至连刀子都不用,只要用双手不松不紧地扼住她娇嫩的脖子,就能一边感受着逸静柔滑的皮肤,一边欣赏她绝望的挣扎。不用多久就能让她变成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到时候逸静就任我处置了,把她带回家永久保存,或者细心地肢解,做成肉制品,然后慢慢吃掉,让她和我融为一体……”
虽然这想法十分诱人,柳徴煜也有把它化为现实的能力,可他的理智却无情地嘲笑着自己:“别笑死人了,你怎么可能下得了手。别说杀她,你连恨她的勇气都没有。”
柳徴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啊,自己全心全意地为她好,她却完全无视了这份感情,把他当成陌路人,连婚宴也是在何轩荣的要求下才邀请了我。对这种无情的女人,我却一丝一毫恨意都没有,只会自己默默地心痛。柳徴煜啊柳徴煜,你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想到这里,柳徴煜心中那股莫名的冲动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学生时代那青涩的回忆如今化成充满肉欲的现实展现在自己眼前。明明当年偶尔看到沈逸静的胸罩肩带就能让他心跳个半天,如今她全身赤裸,毫无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他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眼前这具优美的躯体根本不属于他,沈逸静早已把自己的灵与肉全部交给了何轩荣。当沈逸静幸福地投入何家大少的怀抱中,用自己性感的娇躯全力地取悦他的时候,柳徴煜只能享受着孤独和寂寞,尝试用其他女畜的身躯和鲜血填补心中永远无法填满的空洞。可惜自己冰封的心,无论用多少女畜的热血,也是无法融化的。
沈逸静当然不知道柳徴煜此时脑海中闪过如此多的念头,她看着这位救命恩人脸上的表情从担心变成惊喜然后又笼罩上一股难言的悲伤,心中只有疑惑和不解。“柳徴煜为什么脸上阴晴不定的,是不是杀过太多女人,连性格都变得奇怪了。”
可胡乱的猜想无助于她摆脱眼前的窘况,眼看柳徴煜在神游太虚根本没要把她放下来的行动,心中越发地着急。只好再次试探性的问道:“徴……柳先生,请问,是不是现在没法把我放下来?”
沈逸静柔美的声音把柳徴煜惊醒过来,他轻轻甩一甩头把萦绕在心中不快的念头甩走,换上微笑的表情对老同学说道:“把你放下来也不是不行。可这样,这家工厂非法把你送上屠宰生产线的证据就没有了。你就没法得到他们的赔礼道歉和金钱赔偿。”
“什么道歉赔偿的我不要了,我只求快点从这部该死的机器上下来。这个不成体统的样子太羞人了”沈逸静坚决的说道。
“可是……”柳徴煜还想说些什么,不过想了下,又闭上了嘴。
“可是什么?”沈逸静看到柳徴煜欲言又止便追问道。
“没什么,我马上放你下来。”说完柳徴煜开始四处张望像在找什么东西。
“你在找什么?”
“找个垫子什么的,不然等下放你下来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摔着你就不好了。”
柳徴煜找到了他需要的东西,一边跑开一边向沈逸静解释道。
“你可真体贴。”沈逸静小声的说道,可惜没传入被称赞人的耳中。